关于灵瞳那本书，李慕没有给她，他打算等自己先研究清楚
再说。
柳含烟收下符箓，李慕又问道：“
送进你身体内
那
丝法力还在吗？”
柳含烟点点头
李慕再细想，又觉得这种事发生在晚晚身上很正常。
这个世界虽然有妖有鬼，但在朝廷庇护下，妖鬼与人族，大多井水不犯河水，普通人哪怕是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些东西。
而正常情况下，阴灵和怨灵，也都是普通人样子，鬼是人变，也有尊严和审美，不是特殊情况，谁愿意把自己弄得狰狞可怖……
以晚晚那种虎吧唧性格，就算是真见鬼，恐怕也分辨不出来。
这不由让李慕想起他初见张王氏时候，也只是将她当成是普通妇人。
“不能。”
老王摇摇头，说道：“除非怨灵自己显形，或者有修行者为他们开天眼。”
李慕补充道：“那怨灵没有显形，也没有修行者为她开天眼。”
老王看着他，说道：“那就只有个可能。”
李慕问道：“什
？”
李慕思索间，老王已经从书架角落里找到本书，吹吹上面厚厚层灰尘，扔给李慕，说道：“这上面有关于灵瞳记载，你自己拿去看吧。”
老王这里还真是什书都有，李慕将那本书和其他几本放在起，出衙门，又在街上买些符纸和朱砂。
第二魄凝聚之后，他能书写符箓又多几张，而且是驱邪诛鬼等较为实用那种，这些符箓等到用时候再画，显然来不及，需要提前准备好，时常带在身上。
回家之后，李慕接连画十几张，直到法力接近枯竭才停下。
吃过饭，他将两张驱邪符递给柳含烟，说道：“这两张符箓有驱邪作用，你和晚晚贴身带着，般鬼物，以后便难以接近你们，书房里那些书，你会儿拿回去看，那上面都是有关修行事情，你可以解解。”
老王道：“此人天生灵瞳。”
李慕愣下：“什是天生灵瞳？”
“你可以理解为某种天赋。”老王解释道：“只不过这种天赋，在妖族身上更常见，打个比方，蝙蝠妖天生就会音波攻击，而那些毒虫化成妖物，极擅使毒，龙族生下来，便有中三境实力，这些都可以归结为天赋，人类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天生灵瞳，等同于时时都开着天眼，能看到常人看不到东西，也很正常。”
李慕没有再问，思考着晚晚天生灵瞳可能。
以她胆子，看到只女鬼都会吓哭，如果天生灵瞳，自己怎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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