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蛋炒饭。”白罗罗说,“加火腿那种……”
“好。”李如渊应下。
大概是酒精麻痹人神经,这次白罗罗格外放得开,很是配合李如渊。
两人灵肉合,气氛旖旎至极。
第二天,宿醉白罗罗浑身上下都在痛,他睁开眼睛,发现李如渊正在挽他脑袋上卷毛玩。
李如渊见他醒,和他打招呼说:“早啊。”
白罗罗捂着头说:“再也不和你喝酒——”
白罗罗傻乐说:“、也哪儿都不去。”
李如渊没忍住,反身抱住白罗罗,亲亲他头顶,道:“真?”
白罗罗把头埋到李如渊胸口,含糊不清说句:“骗你。”
李如渊笑着说句:“小骗子。”
白罗罗没吭声。
罗罗喝高,坐在椅子上直傻乐。
看到他这模样,连影子都没忍住,趁着李如渊去上厕所功夫掐把他粉嘟嘟脸。
江潮看见他动作后说:“你该不会真喜欢徐入川吧?”
影子说句:“这样人谁不喜欢?”
江潮真想说什,就见李如渊回来,于是把话憋回去。
李如渊说:“为什?”
白罗罗说:“和你喝完酒就屁股疼。”
李如渊哈哈大笑,他道:“昨天可不怪,是你主动要和做。”
白罗罗也能零星想起些碎片,面红耳赤道:“……”他半天,也没能说出下面话,最后挫败道,“好吧,确是这样。”
“好,别纠结。”李如渊摸摸白罗罗脑袋,说,“饿,给你做饭。”
等到李如渊发现时候,却发现他在哭。
他哭时候,也没声音,就是鼻头变得红红,就是眼泪个劲往下流,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让李如渊心都仿佛跟着碎。
李如渊赶紧出声安慰,说:“不哭不哭,怎回事?是哪里不舒服?”
白罗罗摇头,抬手重重擦擦眼泪,抬起头亲住李如渊唇,最后说:“们做吧。”
李如渊心脏软片,他手指擦过白罗罗眼角,说:“好。”
喝醉白罗罗可爱极,散场时候像只小猫样被李如渊抱在怀里,时不时还会用头蹭蹭李如渊胸口。
李如渊本来没想动白罗罗,结果到家把白罗罗放到床上,白罗罗就伸出手扯着李如渊衣角,可怜巴巴说句:“李如渊你要去哪儿啊,不想你走。”
李如渊眉目柔和看着他,说:“哪儿也不去。”
白罗罗嘟嘟囔囔说:“嗯……也不想走……”
李如渊说:“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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