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不是要……要等到开学?”愿索惊讶地问。
“今天学校提前发放优秀学生证,所以……”
挂断电话,愿索木偶样地僵在那里,手里面电话还举在耳边。莫易程从后面轻轻圈住愿索,拿下手机,把愿索手抓在手里面,点点地揉开僵硬地手指。
“素衣就这走,句话都没有留下。”愿索不自觉地低声喃喃,“以为还有机会再见。”
们总是以为,还有机会。
李西兰没有得到答案,素衣像是没有听到样,帮着李西兰添菜……
直到系统提示,精灵李素衣满级已经离开。
李西兰才如梦初醒。
离开,就不会再回来吧。
愿索和莫易程被电话铃声吵醒。
出来。
素衣告诉他,今天下午,系统发来消息,优秀学生证书提前发放,意味着素衣等级再次得到提升,正式达到100级。
李西兰大脑有瞬间空白。
素衣坐在对面,脸上挂着笑。
“西西”素衣叫他小名,语调轻快,“谢谢你选小说做电影,剧本改得很好,演员也优秀。”
“愿索。”莫易程板住愿索肩膀,让他转身正对着自己。愿索瘦削肩膀垂下去,眼角红红,垂着眉眼异常地令人心疼。
时间仿佛凝固般……
良久。
“知道,现在开口,点都不浪漫,但是觉得自己秒钟都不想再等。”说罢,莫易程探身拉开床头抽屉,从里面取出个银色丝绒盒子。
愿索呆愣愣地看着莫易程打开盒子,下床单膝跪
昨晚夜里愿索不知道做什梦,惊醒以后迟迟睡不着,莫易程趁机占好会便宜,两个人再睡着时候天色已经擦亮。
“怎?”愿索揉揉眼睛,见莫易程拿着手机面色发沉。
莫易程把手机递给愿索,“是长弓。”
愿索隐隐猜到什,抓过电话,“喂。”
长弓喉咙堵住样,声音闷闷,“嘟嘟,素衣……素衣昨天离开。刚刚接到她定时信息。”
“不……不客气。”
“嗯,但是……想是看不到最后成片。但是没关系,在心里,它已经上映。
还有,以后要多休息,没有碍事早点娶个老婆。”
之后两个人静默很久,李西兰有很多话堆在嘴边,可是却无从开口。只有素衣个人在那里碎碎念,不要太晚睡觉,少吸烟,别总是吃外卖,她银行卡里有这些年攒下来稿费,不算多但是可以在偏远山区建所小希望小学……
“素衣,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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