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纠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被束缚手脚,撞击时候直接弹射出去,头部造成重伤,现在还在抢救。
“能去医院看看?”愿索心里着急。方面出于对朋友关心,另方面也是医者仁心。
“好,叫司机去接你。”莫易程知道愿索在家里面怕也是坐不住,之前不让他过来是事发突然不知道这边情况。
愿索赶到医院,见到莫易程,相隔两步,他突然间感到丝极为不好气息。
这是种本能感应,陈纠怕是……
莫易程犹豫下,“大哥那边出点问题。”
“大哥又晕倒?”愿索还记得莫易严病。
“没有,事情有些复杂,现在就去处理,你乖乖在家等着好?”莫易程说着,已经开始换衣服。
愿索从被子里面爬出来,“陪你……”
“听话,在家好好休息,很快就处理好,随时和你保持联系好不好?等下叫人送吃过来。”说着在愿索唇上印个吻,匆匆离开。
新婚之夜。
莫易程持证上岗,理直气壮地履行丈夫义务。
折腾就是大半夜,再加上之前长途飞行,两个人都精疲力竭。
愿索直接就昏睡过去,莫易程强忍着疲惫善后,然后把人圈在怀里,再用被子把人裹好,也沉沉睡过去。
被手机吵醒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人还好?”
莫易程上前,拉住愿索手安抚地按下,“医生说已经尽力,怕是很难撑过今晚。”
愿索心下沉。
视线交错,透过病房半开门,莫易严颓然跪在病床边,挺拔脊背瞬间坍塌,两只手紧紧握着陈纠还有未处理干净血
个小时后。
愿索接到莫易程电话,才知道发生什事情。
原来昨天婚礼后,莫易严送陈纠回家,路上被秦天闵截下来。秦天闵喝酒,带人,莫易严双拳难敌四手,眼看着陈纠被截上车。
随后莫易严脱身,开车去追,结果来那个辆车撞在起。
莫易严只是受皮外伤。秦天闵命是保下,但是断几根肋骨和两条腿。
肌肉线条极其流畅手臂自被子中伸出,抓住手机,划开,贴在耳侧,因为害怕吵醒怀里人,“喂”声音很轻。
“二哥,出事!”电话那边是莫易旭声音异常焦急。
莫易程猛地坐起,但没忘只手扶住愿索头,即便这样愿索也被警醒,睡眼朦胧地看着莫易程。
莫易程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挂断电话,掀开被子快速跳下床。
“怎……怎?”愿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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