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坐着,无事可做,他只能左看右看。
秦雪逢书房简洁大方,并没有过多饰物,他看圈,也没看到
雀眠识相地说:“多谢老爷!”
秦雪逢又道:“只是这做人,该把自己身份摆正,该听话就得听话,不该有怨言,那就得把怨言全部吞死在自己肚子里。”
雀眠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他是在警告自己,不甘不愿地点点头。秦雪逢松手,笑骂他声:“小傻子。”听得他更是莫名其妙,两只眼睛都瞪大。
这老爷简直莫名其妙,反复无常,不说人话!
秦雪逢则不再开口,只是在转身之前,睨眼背后随从。那随从已将头垂得看不见脸,他这才满意地继续向书房行去。
雪逢露出真面目,专制地说:“由不得你做主。”
他就此带着人回院子。这是在外面,雀眠也不敢说他坏话,只能支支吾吾地走在他身后,被他挟持而去,边走,还边感受到身后随从快把自己背瞪出两个洞来。
这个随从自秦雪逢回来后就直跟着他服侍,对这个手腕强韧老爷很是崇拜,对雀眠则有千万个不满。
明明自己以前在家中在学堂里,也算得是人见人爱,现在到秦府来却变得猫嫌狗憎。雀眠心里有点儿委屈地想,要不是这无赖老爷非要乱伦,自己应该也不至于这被下人讨厌!
他刚在心里念秦雪逢没两句,对方就似是有感应,笑眯眯地道:“小后娘可是在心里说悄悄话?”
秦雪逢带人进书房,又将随从屏退在外头。雀眠进门,总算暖和起来,搓搓手呼呼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树起警惕之心。
这老爷每次来找他都不安好心,这次莫不是要白日宣*!
他裹在长长披风里,尾端都垂在地上。秦雪逢不回头看他,自顾自坐到书桌前,翻开本书,意态闲适。
许久才微微抬头,看雀眠还站在旁边,两眼瞪得大大地望着自己,仿佛惊讶地笑道:“小后娘做什这生分,自己坐下呀。”
“……噢!”雀眠总算发现自己被戏弄,憋屈地答声,跑到边坐下。
雀眠悚然惊,用力摇头:“绝对没有!”
秦雪逢挑眉道:“那怎感觉背后有道视线那样灼热,还以为小后娘在偷偷瞪。”
雀眠指天发誓:“看都没看你眼!”
秦雪逢反而又道:“小后娘这般讨厌,看都不想看?”
雀眠被他将军,回不上话,脸颊鼓起来。本以为他又要寻衅罚罚自己,未曾想秦雪逢只是捏捏他脸,轻描淡写说:“宽宏大量,就不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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