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有种希望秦雪逢不要停下这般耳语错想,整张脸突然热起来,结结巴巴,最后只说:“随便你!”
秦雪逢这样抱着他,如同大鹰展翅护着怀中小雀,亲昵又宠溺。
他这两日许是有毛病,与秦雪逢说话时,动不动地,胸口便会搏动得
秦雪逢笑骂他:“小没良心。”
“不然要如何啊,”雀眠抱怨,“那把披风还给老爷?”
秦雪逢竟然当真点点头:“对,还来吧。”
雀眠傻掉,气哼哼地鼓起脸颊,这个姿势刚团好没多久,人还没捂热乎呢,他又只能不情不愿地伸开手脚,解开披风,还给秦雪逢。
狐裘上满是他味道与温度,像在风雪之中飞过小鸟儿羽毛。秦雪逢把它披上,雀眠被风吹,立即被冷得抖抖。
上,神气地甩,钩子远远地沉入水中。秦雪逢见他模样,笑笑,为自己也弄好。
湖中只有划船水声与微微风声,后者略为轻浮,带点儿俏皮“咻咻”声音。钓鱼需得平心静气,雀眠便凝神听片刻,听得自己咧嘴,学学。
他盘腿坐于秦雪逢身旁,秦雪逢将这傻乎乎学习听得清二楚。
尾音初落,那风忽地增大,从“咻咻”变为“呼呼”。雀眠不经吹,这下不学,把头往下埋,待得这阵风停才抬起。
好在身上披这条狐裘,冷倒是不怎冷,就是面上有些冻。
秦雪逢却又朝他伸手:“来。”
雀眠瑟瑟道:“来什来?”
秦雪逢不与他废话,直接动动,强硬地把他人拉到自己怀里。雀眠跌坐在他两腿之间,秦雪逢又模仿他先前模样,披风两边扬,直接将他也裹住。
“小后娘就这样同块坐着,”秦雪逢道,“两个人都能取暖,不是更好?”
雀眠只有个脑袋露在外面,秦雪逢说话时,热气直接拂向他耳根,又酥又麻。热气过后,又被冬日冰凉重新包裹。
雀眠手已经凉。他坐着,挪挪屁股,左手腾出来,戴上毛茸茸风帽,将左边半襟拉过来,鱼竿从右手换到左手,右手又把两边长裘拢,左手抓着鱼竿缩入,这才满足地长出口气。
他如同合拢双翅小鸟儿,整个人团成团,滑稽又可爱。秦雪逢看,笑得不行,手指弹弹他脑门儿:“小后娘真会享受。”
雀眠:“老爷也这样不就得。”
秦雪逢故意道:“将狐裘给你,只能吹冷风。”
雀眠眨眨眼睛,厚脸皮道:“那就没办法!”接着将头扭向另边,装成看不见秦雪逢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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