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他才听见秦雪逢虚弱声音:“你再抱,就不好。”
雀眠连忙松开手,看看他模样,不好意思地“啊”声,转头要下床,为他寻湿巾擦汗。
秦雪逢却又扯住他衣角,声音虽低,仍带笑意。
“不行,你放开,觉得更不好。”他道,“热就热吧,小雀儿再抱下。”
雀眠面上也热,眼睛眨眨,凑过来,抱怨着:“老爷全身是汗,可臭,才不抱呢。”
家:“你胳膊肘往外拐?!”
雀眠听着这老东西声音就烦,也不理他们打什主意。
横竖有秦雪逢给他撑腰,他没什可怕。
足足半个时辰后,卧房门才被打开。
那名医揣着箱子走出来,雀眠立刻个箭步冲上去,抓着他问:“老爷怎样?”
嘴上说着,他却诚实地张开双臂,重新拥住秦雪逢。
秦雪逢上身未着衣,胸膛肉体毫无隔阂与他相贴,热腾腾。感受到这熟悉温度,雀眠这数日来都悬着心才总算落下来,兀自安心着,再抬头去望秦雪逢时,被秦雪逢挑住下巴。
“哭什呢?”秦雪逢舔去他眼泪。
雀眠支支吾吾,说声“才没哭”,又把脸低下来,埋在他胸膛上,不肯抬起。
名医脾气大,“啪”地拍开他手,只说声:“按时服药便可。”
雀眠马上跳起来,来不及道谢,直接就往卧房内奔去。
秦雪逢满头是汗,精壮上身全裸,靠在床头,双眼闭着,不知是醒是睡。不知为何,这卧房之内竟热得惊人。
雀眠没注意那多,像只小鸟下子飞上床铺,激动地喊声老爷,张手就抱。
“你好没有?”他急切地问,抱着秦雪逢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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