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朕那皇叔,他之前派人去中州刺杀朕,朕还没找他算账,你们倒替他叫屈?你们是领朝廷
俸禄,还是领他给
俸禄?要朕说,晋王早就该被圈禁,还是赵卿贴心,替朕出
这口恶气,你们就没
个人有他想得周到。”
明明都是实情,晋王也确实有
第二天,林空鹿醒来见榻上只有自己,顿时扼腕叹惜。
昨晚发生什
?他怎
都不记得
?唉,又让“夫人”逃
侍寝。
他们明明已经水到渠成,为什临门
脚时,总成不
?
林空鹿唉声叹气,加上赵镜辞离开时命人留话,说有事要外出趟,今天就不陪他用膳
,早朝也要告假。
于是,上朝时,他神情也蔫蔫。
渐深,呼吸也开始微乱。但他强压下念头,按住小皇帝乱动爪子,声音低哑道:“现在还不行。”
小皇帝爪子僵,疑惑问:“为什
?”
赵镜辞薄唇抿成条线,眼中闪过犹豫和挣扎,最终还是垂眸道:“再等
个月,到时陛下若还是愿意……”
个月内,他
定要找到巫医,帮陛下解蛊。
“噢,知道
。”他没说完,小皇帝就恍然大悟,随即低头羞愧道:“朕还没立你为后,不该现在就轻薄你,让你没名没分地跟着朕。”
但今天早朝,气氛显然有些不寻常,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
架势。
也不知是谁带头,先有人跪下痛陈摄政王独揽朝政、目无法度、圈禁晋王等罪行,然后其他人也呼啦啦跟着全跪下,声泪俱下地喊:“陛下,摄政王眼里哪还有君?哪还有律法?您
个月前就已经亲政,他却迟迟不肯还政于您,还无凭无据圈禁晋王,这完全是视您于无物啊。”
若是不受情蛊影响时,林空鹿肯定会想:可不是嘛,要不是视于无物,昨晚能什
都不发生?
但作为个被情蛊影响,深爱着摄政王
小昏君,他听不得别人诋毁自己
心上人,
听心里就不舒爽,就想发火。
他也没压着,瞬间沉下脸,生气道:“谁给你们胆子在这无凭无据诋毁摄政王?折子是朕让他批
,朝政也是朕让他帮忙处理
,怎
就独揽朝政
?不都是朕让他做
吗?他明明就很听朕
话。”
赵镜辞:“……”
他脸忽然有点脸黑,但小皇帝并未察觉,还拉着他手,醉醺醺保证:“阿辞你放心,等母后回来,
就去跟她说,要、要立你为……”
大抵是醉得太狠,句话还没说完,小皇帝就迷迷糊糊,倒在他身上睡着
。
赵镜辞轻叹声,将他抱回龙榻正中,又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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