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收回视线，但电视上
纪录片刚好播到海洋生物部分，
条条鱼很快又引入眼帘。
林空鹿：“……”这也太折磨猫
吧
表情呆傻猫耳小作精居然……意外地有些萌？
兰泽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吃饭，默默想，定是最近药膳吃多。
*
林空鹿并不知道兰泽在想什
，解放天性后，他猫耳朵简直快乐无比，再也不用克制，也不会被强行摁回去。
吃小鱼干时，他小猫耳会冒出来，听见轻微响动时，他小猫耳会支棱起来，看电视时，有人鱼主持人出现，他小猫耳直接欢快地抖啊抖。
“所以你真又行？”他好奇道。
兰泽：“闭嘴，去边吃鱼。”
知不知道什叫好奇心害死猫？再问下去，他现在就可以让小作精知道什叫行！
林空鹿见势不妙，赶紧端着鱼坐到对面，认真吃鱼。
掉马其实也有掉马好处，比如现在，他吃鱼时就不用再压抑天性，可以快乐地露出猫耳。
天天吃这些，会想做什吗？”他倾身逼近，缓缓将少年抵在桌上，冷绿眸子像捕食者盯着猎物。
林空鹿被迫微仰这身体，眼中划过惊讶。
“有、有效果？”他小心翼翼问，语气斟酌又谨慎，生怕伤到某人自尊心，试探道：“你是不是……又行？”
只是想吓吓小作精兰泽：“……”
他脸色瞬间青黑，咬牙道：“谁跟你说
不行？”
兰泽很快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这小作精……怎看见条鱼尾巴就激动地露出猫耳朵？
下午，兰泽泡完温泉，又没用薄毯遮住鱼尾。
经过客厅时，正在看纪录片小作精果然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直愣愣地看着他鱼尾，还“咕咚”咽咽口水，猫耳朵也悄悄从头发里钻出。
兰泽冷笑：“呵。”
林空鹿：“！”
兰泽吃饭时讲究礼仪，但他偶尔抬头，就见对面小作精已经快把脸埋进盛鱼盘子里，头顶两只猫耳朵也在晃啊晃，十分惹眼。
兰泽忽然有些手痒，面上却皱着眉，斥道：“吃饭就吃饭，抖什耳朵？”
林空鹿抬头，嘴角还沾着酱汁，脸疑惑。
兰泽最近是住海边吗？管这宽，抖耳朵也碍着他？
兰泽在他抬起头时，忽然就沉默。
“母后他们都这说啊。”林空鹿脸无辜，“而且之前问你时，你不也说知道那是什药，但还坚持要补吗？”
这不就是暗示你不行？
兰泽：“……”
他忽然放开少年，扶额道：“以后不用再炖。”
林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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