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都是真
，他和师尊便是真在
起
，甚至还有个孩子。可现实中，他们只是普通师徒……不，不对！
他记得梦境破除后，他和师尊识海双修，那时他在识海中将师尊欺负到脸红，无力靠在他怀中，呜咽着遍遍含糊地喊他“夫君”。
若真是普通师徒，师尊怎会……任他那样？
谢惊鸿心跳忽然加快，目光灼灼地看向林空鹿。
林空鹿这时刚好睁开眼，正对上他盯着猎物般眼神，呼吸不由微
袁不术闻言顿时欣喜，主上记得子母蛊，主上定是恢复，他忙欣慰回道：“没有。”
谢惊鸿眼神瞬间更冷，直接用捆仙索将他手脚困住，起身便走。
袁不术愣住，回神后忙急切传音：“主上，您都恢复，为何还不放
？”
“等你想出解法再说。”谢惊鸿冷冷回。
袁不术：“……”感觉不对劲，可能还没恢复。
是为替您喜欢人寻赤蝎王解蚀心蛊……”可不是来替仇人师尊炖鸡汤。
谢惊鸿再次怔住，是，他是来秘境找赤蝎王，替师尊解蛊，怎会认为自己是来找神髓草替师尊淬体、安胎？这些记忆明明直在，可今天为何像失智般，直没想起来？
还有神髓草，明明是师尊想为他寻找之物，当时他们在妖洞……嘶！
谢惊鸿忽觉头阵剧痛，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他去过妖洞两次，也被雌蛛困入茧中两次。不，准确来说，只有前次是真实，而另次……是梦？
他在梦中变换多个身份，最终以徒弟这个身份与师尊结为道侣，甚至有孩子……
事实上，谢惊鸿已经恢复八九成。
他神思恍惚，走到正靠着巨石休息林空鹿身旁，犹豫半晌，终将指尖扣在对方脉上。
然后，他心凉，没有孩子，可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沉浸在梦中人很难分清虚假与真实，但清醒后，却能清楚地意识到那都是假。谢惊鸿不愿相信，不过是心中还抱丝幻想，想自欺欺人罢。
他回想那些给师尊炖汤记忆，虽觉自己像个傻子，但更多却是怅惘和遗憾，甚至想，若都是真该多好？
谢惊鸿忽然僵住，可这如果是梦，那他和师尊岂不是没合籍，更没有孩子？
可能是毒素仍有残余，影响并未完全消失，他忽然觉得头疼更剧烈。
袁不术见他神色不对，忙紧张传音：“主上，您没事吧？”
谢惊鸿眸中情绪几变，渐渐冷静，沉淀为浓重墨色。
他忽然看向袁不术，目光微冷，薄唇轻启：“你刚才说你能解蛊，可是子母蛊解法已经研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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