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辞也想起他白天站许久,猜他可能确实有些累,不由松开束缚,但又不甘心地在他脖颈处咬两口,恨声道:“就先放过你。”
第二天,林空鹿打着哈欠起床,精神萎靡。虽然昨晚睡着,但被冰块抱着,实在睡得不好。
又打个哈欠后,他拿起水杯和牙刷,迷迷瞪瞪地往院子里去。
姚鑫元见他出来,立刻像蜜蜂见花似跑过来,殷勤关心:“小嫂子怎又憔悴?是不是因为傅哥?”
他现在觉得死鬼老攻好像也没那可怕,忍不住想打哈欠,有些困。
傅谨辞却没那好打发,把他只耳朵rua红后,又愣住,盯着那只白里透红、如粉玉雕琢耳朵看半晌,忽然缓缓靠近,声音低哑道:“算,自己来。”
林空鹿:“?”自己来?你来什?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傅谨辞咬住他耳垂。
他虽看不见对方,但能感受到寒意靠近,未知会放大切感官刺激,他呼吸不由微滞,可渐渐地,他发现发热耳朵被冰冰凉凉东西含住,好像……还挺舒服?
林空鹿觉得傅谨辞简直是在钓鱼执法,亲吧,在对方眼里,他这会不会又是“出轨”?
可不亲,他个胆小怕事笨蛋花瓶乍见到鬼……诶,不对,他看不见对方啊,那还亲个篮子?
“可是看不见你。”他终于找到理由,无辜又诚恳地说。
“你还真打算亲?”果然,傅谨辞听就生气。
林空鹿不愿意,他不高兴,林空鹿愿意,他更不高兴,语气阴森道:“是不是随便来只野鬼这要求,你都会答应?”
可能是这个身体不常锻炼,加上白天站太久有些累,他想着想着,没会儿又开始犯困。
傅谨辞吻得用心,吻得专注,吻得……忍不住将他又抱紧几分,恨不得嵌入自己雾气中。可他放开耳朵,移到唇边时,却发现林空鹿竟然已经睡着。
傅谨辞:“……”
他顿时憋着股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觉自己哪天若是死,定是被对方气。不,他已经死,只能再被气活。
他阴沉沉地盯半晌,偏偏林空鹿毫无所觉,还皱眉想翻身,似是嫌睡得不舒服,结果自然是翻不动。
“你就这没原则?”
“你记不记得自己有老公?”他忍不住揪着林空鹿耳朵问。
林空鹿被揪得闭紧只眼,副怂怂样子,心中却想:看吧,钓鱼执法。
“不守夫道。”傅谨辞最后粗鲁地揉揉他耳朵,咬牙切齿,酸气冲天,自己倒像个怨夫。
林空鹿:你守,给你立个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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