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闷到张着嘴呼吸?
林空鹿眼尾泛红,眼中仿佛有水光,趁傅谨辞顿住时忙躲开,闭紧嘴,继而用力摇头。
夏钰诚心中升起种怪异感,总觉得……对方刚才好像被欺负似。
他甚至能想象,若是自己,会怎样把对方吻到啜泣流泪,被迫张着嘴呼吸,就像刚才那样,可车里明明只有他们三人。
他没打扰林空鹿,兀自拿出药膏,替对方细细涂抹,只是涂着涂着,指腹便忍不住在对方细腻肌肤上摩挲。
林空鹿正觉微痒,另只手腕就被微凉东西细细碰触,摩挲。
林空鹿:“……”
夏钰诚涂完药,忍不住又与他十指相扣,傅谨辞很快也与他十指相扣。
夏钰诚忍不住捏捏他手指,傅谨辞也捏捏,夏钰诚在他手背轻挠,傅谨辞也挠。
姚鑫元像个小弟,忙点头:“哎,好。”
诶,不对,他这听话干什?
夏钰诚说完,见林空鹿看向自己,又若无其事地解释:“那辆车坏。”
林空鹿:“……”坏得可真巧。
*
他事就是事,他妻也是……”
林·目瞪口呆·鹿:“……”
车内气温骤降,傅谨辞显然也被气得不轻。
他时竟不知该感叹姚鑫元胆大,还是该感叹傅谨辞脑抽。个当着傅大佬面挖墙脚,个亲自把老婆送来给人挖墙脚。
作为那个墙脚,他只觉尴尬,忙抽回手,水都没拿。
甚至,傅谨辞还明目张胆地咬他耳朵,甚至撬开他唇舌……
林空鹿:救命。
他倏地睁开眼,嫣红唇被迫微张,舌尖死死抵着牙根,生怕被搅动。
那样话就太奇怪。
“怎?”夏钰诚敏锐察觉不对劲,问:“是不是车里太闷?”
车启动后,车内又陷入寂静。
林空鹿轻舒口气,觉得夏钰诚来也好,起码他不用对着姚鑫元尴尬。
而且车内寒意少许多,估计傅谨辞经过这事,也安分。
他闭上眼睛休息,觉得这路应该能安生些,但他显然想多。
夏钰诚刚上车时,心中还有股郁气,但看见林空鹿手腕处红痕,又目光微闪,有些懊悔。
姚鑫元愣住,手还空落落地悬在那,脖颈也莫名阵寒凉。
几乎同时,车门被人猛地拉开,夏钰诚站在车外,目光冷沉地看向姚鑫元,凉飕飕问:“也是什?”
姚鑫元莫名心头发怵,吓得忙缩回手,干巴道:“没、没什。”
怂完又觉得不对劲,他怕个司机干什?
夏钰诚这时已经坐到林空鹿身旁,猛地关上车门,面无表情道:“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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