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空鹿傻眼。
但傅谨辞说这话时,神情派淡然,仿佛仍是远山上清冷雪。
见林空鹿神情诧异,他还正色解释:“夫人不要误会,贫道只是要看眼鬼气凝聚程度,们修道人修身先修心,早已心无外物,绝不会多看什。”
“夫人如果实在介意,可以把自己想成患者,把贫道当成医生。”
说这些时,他微垂眼眸,神情无欲无求,仿佛可以当场升仙。
林空鹿:你可真是鬼喊捉鬼,净鬼扯。
不过他表面却垂下眼帘,为难又歉意地说:“他是……丈夫。”
“哦,那他昨晚来之后,都对夫人做什?”
林空鹿:……问你自己。
见他不说,傅谨辞又道:“夫人,你身上鬼气很重,不说清当时情况,贫道很难帮你。”
觉四周空间仿佛出现瞬波动。
不对劲,好像进入幻境。
他皱眉暗忖,傅谨辞到底要干什?
正想着,傅谨辞缓缓转身,眼神严肃地看着他。
林空鹿不动声色,问:“道长怎?”
林空鹿:……信你个鬼。
林空鹿咬咬唇,神情为难,但犹豫片刻,还是小声说:“他把鬼气按进……弄、弄到身上,说要、说要……”
他微微垂下头,耳朵通红。
傅谨辞却不放过他,像是好奇地追问:“说要什?”
林空鹿蜷紧手指,不吭声。
傅谨辞长叹声,道:“贫道大约能猜到,夫人把衣襟撩起来吧。”
傅谨辞摇头叹息:“夫人,你不诚实。”
林空鹿:“?”
“你与那只鬼关系非同般,刚才为什不说?”
林空鹿吃惊,犹豫下后问:“这也要说?”
傅谨辞严肃道:“这是捉鬼大忌,夫人不把实话说出来,贫道不解情况,很可能会因此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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