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辞愣,呼吸忽然变快,眼中像是有光,灼灼看着他问:“夫人说什?”
林空鹿却不好意思再说,慌乱低下头,热度从耳尖蔓延到脖颈。
傅谨辞不由放轻声音,诱哄般又问:“刚才没听清,夫人是不是说……你是?”
他连“贫道”这个自称都忘。
林空鹿犹豫下,飞快地点点脑袋,像小鸡啄米,耳朵也更红。
他拽紧对方手腕,蹙眉道:“道长刚才不是找过?是不是该作法?”
傅谨辞手腕被按住,不由叹气:“那鬼白日不在,暂时没法捉。”
“那怎办?”林空鹿有些急,害怕道:“可他晚上会来。”
傅谨辞心想:那就晚上再来。
但林空鹿紧接着道:“要不……能不能请道长给画几张护身符?您道法深厚,画符定能让恶鬼不敢靠近。”
忙摇头,犹豫道:“只是……希望他能放下执念,早日投胎,不、不要再做鬼。”
傅谨辞神情微松,从假装道士被请来捉鬼时就郁积在胸腔股气总算散去。原来不是小鹿要杀他,是那司机自作主张。
他不由微勾起唇,在林空鹿耳边道:“可夫人身边那位司机不是这说,他交代贫道,定要把那只鬼打到魂飞魄散,永世不能超生。”
林空鹿:“……”这话是你自己说吧?夏夏司机顶多说“把鬼捉,送他往生”。
“夫人,你这司机好像别有用心。”傅谨辞又说。
傅谨辞没错过,再次怔住,紧接着,喜悦盈满心间,只觉身心俱畅。他不是
傅谨辞会画个屁,他只会鬼画符。
他微垂眼眸,心不在焉道:“只驱鬼话,不定要用符,绘符太耗心神,可用些容易寻到东西替代,比如鸡血、黑狗血……”
林空鹿听都带“血”字,脸就有些白,忙摇头问:“这些不行,有不带血吗?”
“有啊,童子尿。”傅谨辞下意识道,说完又“啊”声,抱歉道:“忘记夫人已婚,应该不是,这就难办……”
谁知林空鹿听脸却憋红,声音像蚊子哼似说:“不难办,、……是。”
“他、他只是担心。”林空鹿干巴巴地解释。
“哦,是不是关心得有点过?或许夫人丈夫就是因此怨恨不甘,才日夜纠缠夫人……”
“道长,您不捉鬼吗?”林空鹿见他越扯越远,忙打断问。
“夫人误会,贫道直在捉。”傅谨辞又恢复正色,手按在他小腹,本正经地继续找鬼气,并解释:“贫道刚才只是在替夫人分析被恶鬼缠身原因。”
林空鹿: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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