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可不敢让艾伯纳再给他们催眠恢复记忆，等警察到后，就先离开
。
回去时是他开车，夏钰诚和傅谨辞坐在后座，都沉默不语，好像还没从真相中回神。
车快开到傅宅时，夏钰诚
脸色渐渐缓和，仿佛终于消化这个事实。
“小鹿。”他缓缓抬头，目光注视着林空鹿背影，轻声说：“原来
们在三年前就结过婚。”
“？”傅谨辞忽然转头，震惊看向他。
“啊，在。”林空鹿忙回。
傅谨辞和夏钰诚却
时不知该说什
，沉默半晌后，林空鹿提醒：“先把幻境撤吧。”
艾伯纳半个身体躺在那，太瘆人。
傅谨辞依言照做，幻境消失后，艾伯纳四肢健全地躺在地上，除被吓得尿裤子，精神有些不正常外，其他都很正常。
等他渐渐回神，震惊看着自己仍存在手脚时，林空鹿又轻咳声说：“看来医生催眠术也不过如此，刚才竟被反催眠。”
并到处寻找有人格分裂症人进行试验。
就在这时，喻文森找上他。
“跟喻曾是大学同学，他有天忽然拜托，说他老板有人格分裂症，请帮忙治疗，也就是傅先生您。”
“刚和您两人格接触后就发现，你们都十分强大，不分主副，无法判定到底谁是主人格，但那时欣喜若狂，觉得找到绝佳实验品。”
“就随机挑选个人格，移到夏钰诚身体中，怕你们知道，还用催眠手段修改你们记忆，让你们不记得这件事，尤其是夏、夏钰诚，让他忘他深爱林先生这件事和他经历过切，他是最杰出作品……”
“原来
言下之意，你可不是见鬼，刚才看见切，都是你被催眠后产生幻想。
*
等离开酒店，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警车鸣声正在楼下响起。
艾伯纳在国内不只在傅谨辞身上做过实验，还有其他受害者，自会被法律制裁。
但傅谨辞和夏钰诚虽然已经知道真相，却还没恢复记忆，此时心中仍有种荒诞感。
艾伯纳在幻境中被啃得只剩脑袋和半截身体，被吓得几乎崩溃，竟把全部事都交代，说完又痛哭求饶：“求求你放，把关监狱吧，不要再折磨……”
傅谨辞和夏钰诚听到这，都僵硬得如同雕塑般，神情紧绷，久久不能言语。
他们是个人，他们竟是个人？
林空鹿担心他们被刺激傻，小心翼翼开口：“你们……还好吧？”
傅谨辞和夏钰诚同时看向他，动作致，神情致，开口也致，声音艰涩：“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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