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脸单纯地问。
傅谨辞理亏,憋闷半晌后,飘过去圈住他,闷声
傅谨辞倒是能硬闯进去,但……伤身。
他阴沉沉地在门外站会儿,最后到底还是转身。
*
第二天,林空鹿刚下楼就察觉客厅气氛有点不对劲,傅谨辞和夏钰诚各自坐在沙发两端,神情冷硬,剑拔弩张。
林空鹿:“……”大清早,这又怎?
傅谨辞顿觉不快,也夹个,递到他唇边。
林空鹿:……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
夏钰诚也知这样较劲下去,林空鹿得被喂到撑,不由搁下筷子,问傅谨辞:“你昨晚又偷偷飘进小鹿房间?”
傅谨辞终于松开手,显现身影,坐到林空鹿另侧,漫不经心道:“什叫偷偷?那是老婆房间。”他飘得光明正大。
“呵,无耻下流。”夏钰诚冷冷道。
空鹿才松口气,也要松开筷子。但在拿住筷子时,他手就碰到凉意,此时已经被凉意包裹,松不开。
很明显,傅谨辞在握着他手。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手捏着筷子,去夹菜、夹虾饺……夹各种好吃,递到唇边,但都不是他夹。
夏钰诚见状,也给他夹个虾饺,并问:“喜欢吃?”
谁知下秒,林空鹿就用筷子夹起虾饺,干净利落地扔回他面前。
他头疼地揉额角,问:“你们吵架啦?”废话,肯定是,还没想到让他们团结办法,他们倒是天天内讧。
傅谨辞冷笑声,抬眸看向他,添油加醋地告状:“有人在你卧室四周撒朱砂,门窗上贴符纸,想杀。”
“啊,那你没事吧?”林空鹿脸担忧。
夏钰诚也冷笑,反问:“你不做亏心事,这些朱砂符纸能伤你?”
“是啊,为什贴门窗上,就是杀你呢?”你不进去不就没事。
傅谨辞轻啧声,懒得理会,心想:你想飘还飘不进去。
夏钰诚冷笑,吃完饭和林空鹿起送傅谨阳去学校,送完却让林空鹿自己开车先回。
傅谨辞自然全程跟在林空鹿身旁。
夏钰诚目送他们离开,转身打辆车,去市郊清风观。
于是当天晚上,傅谨辞再想飘进林空鹿卧室,却发现房间四周都被撒上朱砂,门窗上也贴着符纸。这些朱砂和符纸驱邪威力更强,显然出自厉害大师之手。
夏钰诚僵住,低头看眼虾饺,片刻后又转头看向他。
林空鹿尴尬:“不是……”
那就是傅谨辞。
夏钰诚脸色顿时有些不好,又夹起虾饺,这次直接喂到林空鹿唇边。
林空鹿正莫名心虚,忙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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