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问：“你是谨辞？”
傅谨辞愣
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鹿更喜欢傅谨辞吗？”他轻声问，语气也温柔许多。
林空鹿：“……”
他想想，又犹豫问：“夏钰诚？”
话说到这个地步，扶阳子也就不绕弯，直明来意：“老道是想大家日后都能和平相处，傅先生不跟玄学界为难，玄学界也不为难傅先生，另外如果有鬼作恶，玄学界人捉鬼，也希望傅先生能不干涉。”
傅谨辞轻嗤：“想太多。”
只要不捉到他头上，其他鬼如何，干他何事？
“主要是打打杀杀
不好，就算做不成朋友，也别做敌人，林先生你看是不是？”扶阳子笑眯眯道。
林空鹿忽然被cue，忙点头赞同：“道长说得对。”
中似有黑雾飘散，让与他对视人，不自觉生出股寒意。
“傅维声在你们那？”他淡声问，语气不徐不疾。
西装男等人却莫名感到阵压力，其中人硬着头皮道：“是、是，他跟几个行业败类合谋杀人，属于玄学案件，已经移交
们处理。”
“哦。”傅谨辞此刻仍抱着林空鹿，忍不住捏捏对方手指，漫不经心道：“审完把他交给。”
西装男和魏道长听顿时阵不快，他们玄学界清除败类，什
时候还要听只鬼话？
对方揉揉额角，无奈道：“应该都是。”
“那你现在是什情况？”林空鹿紧张问。
傅谨辞，或者说是夏钰诚，微蹙眉道：“也说不清，现在有傅谨
说完他心中却疑惑，不对劲，扶阳子好像有些忌惮傅谨辞？
傅谨辞和扶阳子达成口头协议后，扶阳子很快道别，但在离开前，他忽然转头，深深看林空鹿眼，眼神饱含期许和感谢，还有沉甸甸希望，仿佛他是什救世主。
林空鹿更莫名，直到手指被轻轻捏下，耳边传来略带酸意话——
“还看？都走远。”
林空鹿顿时黑线，扶阳子道长都九十九，这也值得酸？不过……
扶阳子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继续和善道：“这事可以商量，甚至老道还可以帮傅先生重新修炼出身体，看傅先生好像很想和林先生再续前缘，但人鬼毕竟殊途，人长期和鬼接触，对身体可不太好。”
傅谨辞动作僵，捏林空鹿手指手也下意识用力分。
“嘶。”林空鹿疼得想咬他。
他后知觉地发现，忙松开手，又在对方细白指尖轻轻揉揉，甚至恨不得含进嘴里。但想到鬼气对人体不好，僵硬片刻后又放弃。
“条件。”他抬眸看向扶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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