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呀?”少年刚才还眼神乱飘,下秒又好奇问。
许砚在他额上轻弹下,低笑道:“是校花,也是……”小玫瑰。
这话并没说错,许砚在学校里被称为校草,但精致漂亮小少爷却时常被人私底下调侃为校花,只是少年不知道罢。
林空鹿见他忽然失神,不由又靠近,好奇地盯着他眼睛问:“你在想什?”
可能是他靠得太近,许砚几乎能闻见他身上清浅香味。
此时气氛温馨,他忽然觉得,就这样和小少爷坐整夜,或许也不错。
但他刚这想完,林空鹿就好奇道:“对,还不知道你叫什呢?总不能直喊花匠。”
许砚:“……”
他刚缓和脸色又有瞬僵硬,几乎是咬牙说出自己来应聘花匠时用假名字:“许石。”
“许石?”林空鹿重复遍,皱眉道:“难怪你跟石头样,又冷又硬。”
,这边靠门,要是有人进来,你肯定能发现。等会儿要是睡着,你也可以躺下眯会儿。”
许砚:“……”
他还真只是守夜工具人?
“不过现在还不困,要不你先陪聊聊天,说不定聊会儿就困。”林空鹿又说,脸单纯无辜,完全没有他想那个意思。
许砚:“……”
他骤然回神,神色复杂地看向林空鹿。
原来曾经亲昵称呼,对方转眼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又给“别人”。
他忽然荒谬地觉得,自己就像失去主人宠物,独自缅怀对方曾给予切,然而那人早就将他忘,也忘曾替他取称呼。
他像是忽然清醒,蓦地拉开距离,将伤疤狰
许砚瞥他眼,面无表情道:“小少爷谬赞。”
“这可不是夸你。”林空鹿忽然挨近些,认真看着他那半张俊美侧颜,眨眼道:“你这好看,跟花样,叫许石太沉闷,要不叫你许小花吧?”
正好你喜欢开花。
许砚听这话,竟微微失神,记忆中,也有个少年曾在耳边对他说:“许砚,你长这好看,要不以后叫你许小花吧?小花,校花,正好你是校花,许校花,嘿嘿。”
许砚便翻身把少年压在身下,看似要教训,吓得对方彻底老实,才轻笑说:“不是,你是。”
守夜又陪聊,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但来都来……
他面无表情地坐到床上,林空鹿忙往旁边让让。
两人都裹着毯子,看起来像两只憨憨企鹅。
毯子是小少爷用过,毛绒柔软,沾着对方气息,许砚深吸口气,觉得有些香软,就像毯子主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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