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寺素斋十分有名,有专门对外开放餐厅。叶家来人多,专门定包间。
叶容栩到包间后,做贼心虚地观察众人,发现没人提他被亲晕事,不由稍稍松口气。
但想到秦朝焰表白,和那个现在回想起依旧脸上发烫吻,他又阵心不在焉。
他算是答应秦朝焰吗?
好像不算,他只是说“没有不喜欢”
进来人很快走到床边,似乎在盯着他看。
下秒,头顶被子被摘开。
叶容栩:“!”
他缓缓扭头,就见秦朝焰站在床边,含笑看他。
叶容栩:“……”
树下两人身影被上方青绿笼罩,阳光透过枝叶洒下,在两人身上落下斑驳疏影。
叶容栩被吻得彻底,更是第次被吻到忘记呼吸,渐渐头晕。他被亲得手软腰软,眼中不争气地蒙上层水雾,最后更丢人地晕过去。
*
醒来后,叶容栩躺在禅房双人木床上,想起晕倒前画面,简直想找个缝钻进去。
社死,怎会吻到忘记呼吸?
子哼似说:“也……没有。”
说完他就微微偏开头,神情极度不自然,白玉般脸上漫上绯红。
秦朝焰眼中漾开笑意,似乎被这句消融冰雪。
他抬手拽拽斗篷帽子边缘,将自己和叶容栩再次遮住,清亮目光看着对方。
这次没有阻碍,微凉唇落下,覆上叶容栩,先是轻轻碰触,像羽毛拂过。接着发现没被拒绝,又轻咬住对方唇瓣,渐渐加深。
他僵僵,又悄悄拽起被子,遮住小半张脸,瓮声瓮气问:“你来干什?”
秦朝焰抵唇轻咳:“来看你醒没醒,醒正好去吃午饭。”
“哦。”叶容栩尴尬点头。
*
午饭吃是寺里素斋。
他双目呆呆,接着抬手捂脸。
怪秦朝焰,谁让对方吻那久?
或者赖到身体不好上,是发病才晕,不是被亲晕。又或者,当时周围有没有别人?没其他人看到,就不算社死。
正纠结着,禅房门忽然被推开。
叶容栩僵,忙将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只留拳头大小洞好呼吸。
起初还生涩,不太熟练,很快便无师自通,舌尖撬开唇齿,带着强烈占有欲。
叶容栩被亲得唇齿发麻,指尖颤栗,呼吸渐渐不稳。斗篷帽子宽大,可罩住两个人后,便显得狭小。
秦朝焰又拽下帽子边缘,将他们遮得更严实。不大空间内,气息滚烫胶着。
不远处,保镖们会意地转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阳光驱散山间薄雾,山道旁,常青古木遒劲沧桑,枝叶葱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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