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在这片见过你,新搬来?”
“对,两个月前搬过来……”
可能是甄姨太会聊,又都是些家常,没什不能说,方娜也就顺着她话聊起来。
方娜是南方人,小地方出生长大,年轻那会儿跟个老师傅学刺绣手艺,学成之后,自己开家店,做着跟刺绣相关生意,有工艺品,也有布料。但随着时代发展,这行越发没落,愿意继承年轻人几乎没有,即便有工艺品支撑,因为太过小众,也很难打开局面,店里苦苦支撑十年,实在经营不下去,只能关门。方娜也随丈夫北上,成外出打工族员。
期间方娜偶尔会接到老客订单,也曾想等手上攒些钱,重新把店开起来,当初跟着她起干小姐妹们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她希望自己有能力能帮那些绣娘们把,同时将刺绣这个文化传承下去,不能让师傅手艺在她这里断。可现实是这多年过去,她依旧没有存够开店钱,家里也不支持她再做这行,明显是赔钱嫌吆喝事,加上上有老下有小,家中经济也吃紧,所以这个愿望直只是个愿望而已。
,却给人种很舒服亲切感:“你好,是来兑奖。”
“哦哦。”甄姨应着道:“几等奖啊?”
这段时间陆续有刺绣大赛获奖邻居过来兑奖,还有不少会顺便补买些刺绣用品,似乎真美丽刺绣品生意还可以继续做下去。
女士笑笑,说:“等奖。”
“哎呦,就是那个绣鸳鸯吧?”甄姨当时去看展品,对这副绣品也是印象深刻,只不过她做衣服不是太用得上刺绣元素,所以也没有记具体联系方式。
两个月前,有老乡给她和丈夫介绍新工作,为上班方便,他们退原先房子,搬到这里。因为早出晚归,周只休息天,所以跟这里邻居都不熟,与这个城市来说,他们依旧只是个匆匆过客,无法落地生根那种。
听完方娜经历,甄姨唏嘘不已。她很理解方娜心情,她自己年轻那会儿,且不说那时,就是放在十年前,这行也不过是赚个手工钱,不像现在,手工费有时候比较布料钱还
女士点点头:“拙技而已,见笑。”
“你这要都称作拙技,那其他邻居恐怕要生气。”甄姨发挥着自己健谈本事,和对方聊起来,“你贵姓啊?”
女士道:“姓方,叫方娜。你叫老方就行。”
甄姨:“你这哪儿能叫老方,怎也得叫小方啊,应该比你大几岁,你叫甄姐吧。”
“好,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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