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朗低下头,隐藏住眼中怨恨,这份怨恨不只是对纵老爷子,也是对纵士良。他这段时间和他母亲想尽办法,想让纵士良尽快把他母亲娶回家,结果纵士良不仅无动于衷,还频繁出入各种不正经场合,让他越发觉得纵繁之前说话是对,他父亲可能根本就没想过娶他母亲。
纵老爷子问律师:“你看现在还有什转圜余地吗?”
律师道:“目前是没有更好办法。降价争取或许合适可行是个办法,但如果对方跟纵家起降价,同时快速与费家签订合约,们降价也没有用,反而会影响纵家建材在市场上整体价格。”
纵老爷子觉得自己头发又能白好几根,他们家明显是被费芊那丫头摆道,但能怨谁呢?合同是他儿子和孙子签,只能说这两个人不长脑子!
事情是这样,纵家和费家签合作合同上写明,纵家按市场最低价卖建材给费家,如果非最底价,费家可以随时终止合作。这原本不是大问题,也都在纵家掌握之中,但谁知道周前,凭空冒出个做特殊建材小公司,买给费家价格比他们纵家要低不少。关键是这些便宜特殊建材经过严格检验,
气场点也不输老板。”
纵繁房间里,放在桌上充电手机响遍又遍,上面都是纵士良名字。
也不知道是第多少个电话,再次自动挂断后,纵士良脸都黑,如果不是纵老爷子坐在那里,他恐怕能把手机摔。
“这个没用东西,居然不接电话!”纵士良愤懑地直握拳。
纵家客里,纵老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纵朗坐在另边,不知道是不想跟纵老爷子坐太近,还是根本不敢。
合同散地,律师站在边,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故意?”纵士良恨不得给纵繁巴掌,关键时刻联系不上人,他们纵家有这样Omega有什用?!
纵朗开口道:“爸,要不联系下费行枫试试?他肯定知道纵繁在哪儿,到时候们把纵繁绑回来,不信费家还敢毁约!”
纵老爷子气得拿起桌上文件夹就砸到纵朗身上:“蠢货!如果不是你和你爸没脑子,签这个有漏洞合同,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吗?!还绑纵繁,之前把人绑回来,意外换到和费家合作机会,是咱们家最好机会。现在你绑他有什用?他已经和费行枫在起,你以为还有哪家敢在费行枫手里抢人?”
就纵朗这脑子,纵老爷子都觉得还不如让纵士良再生个重新培养来得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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