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乖孩子。”
晓果是真乖,睡下去是什模样,晚上过去他还是什模样,除有节奏呼吸和心跳声之外,他在罗域身边就像个会散发热力人形抱枕,几个小时都不会动下。如果要说唯不太好,大概就是晓果那些针剂和药有作用,晓果发晚上汗,连带着现在同他起罗域衣裳都有些潮潮。
然而向来爱干净罗域这回只是边吩咐方玺会儿别忘给晓果准备早餐,边不疾不徐地脱自己皱巴巴地衣服到隔壁去洗澡。
方玺站在那里默默听着,等罗域离开后,他又往床上瞥眼,阮晓果就躺在那里。这是个健康时都没半点攻击性存在,方玺不由想,更遑论病。
病……
啊,晓果。”罗域舒服感叹,他又凑近些,鼻息已是能拂上对方脸,“你以后如果发烧就和睡好不好?”
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对,自己摇摇头:“应该不行,也会起生病,这样方老师又要念叨,真烦,还是等病好以后吧。”他像是在说件有意思事般,眼中笑容更深。
晓果没有回应,反而是又累样子,眼皮也渐渐耷拉下来。然而下刻肩膀上伤处被阵冰凉忽抚过,冻得晓果抖下,睫毛也跟着颤颤,不过仅只瞬动作过后,依旧没阻止他袭来睡意。
罗域望着面前点点合上眼人,没再试图吵醒对方,只低喃道:“快些睡着也好,睡着就不难受,病会好快些。”
他自己说完,又看晓果会儿,带着笑意跟着闭上眼睛。
方玺脑中忽然略过丝什,很模糊,回头想抓住却又什都没有。他摇摇头,觉得是自己因为担忧罗域身体而
……
罗域不在房间里这个情况,方玺是到第二天清晨才发现,眼看着那折叠齐整,毫无入睡痕迹床铺,方老师第时间想到便是阮晓果房间,可是当真打开客房看见并肩躺在床上两个人时,方玺心情又有些前所未有复杂。
这其中九成自然是因为罗域身体,还有成,他时也理不清楚。
罗域睡眠非常浅,别说是有人进房间,就是只蚊子飞过他都会从沉睡中迅速醒来,于是方玺刚回神对上就是不知何时睁开眼直直望着他人,那眼中哪里有点初醒时惺忪,清醒得近乎犀利。
不过晃而过,待方玺眨眨眼再看去,罗域睫毛已是落下来,他慢慢撑坐起身,看看旁脑袋埋在枕头中还没醒来阮晓果,幽幽地感叹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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