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亓起长大,小学们在同个学校,后来他家里生意做得不错,就搬走,于是初中时候,们就分开,但还是会保持联系。”
颜霖语速不快,边回忆边道:“虽然没正式介绍你们认识过,但你也见过他,他个头在男生里不算高,说话很温柔,声音也不高,性格也很和善。也是因为这样,上初中后,他被学校不良学生欺负。
“没有人敢惹那几个不良学生,也没有人敢帮他。那些人打他,嘲讽他又矮又娘,抢他钱,划他课本和桌子,还好几次把他关进过没有人储藏室。
“因为在不同学校,们并不能常见面。他这个人又是报喜不报忧性格。最后还是他妈妈找到,才知道这些,而那个时候,小亓已经得很严重抑郁症。”说到这儿,颜霖眼睛有点发酸,即便这事过去几年,但他每每想到这事,还是很心疼亓班。
顾辞没有打断他,耐心地听他说着。
往房间走。
顾辞沉默片刻,说:“能和说说吗?抛开队长这个身份,作为你朋友,还是想多知道些你事,哪怕只是小部分。”
颜霖抬头看他。无论平时顾辞给他印象是怎样,至少现在表现出来,是个很好倾听姿态。
顾辞打开房门,继而道:“来房间坐坐?”
“你房间不是不许别人进吗?”这事颜霖也是今天无意间听队友们说起才知道。
“等跟着他妈妈去医院见到他时,他整个人都是呆滞,不会笑,不会闹,也不说话。连见人都害怕,别人离他近点,他就本能地要躲。”颜霖说,“请假,去医院陪他好几天,可能因为们起长大感情,他不是太怕,但也没有太多反应。有次带他去医院附近散步,他居然直接冲到车道上,差点被撞。”
“后来呢?”顾辞语气很轻,询问同时,又像是在安慰颜霖。
“原本阿姨是想让小亓转到学校,和他在起,小亓会有安全感些,医生也觉得是个好办法。但觉得未必有用,有些东西就不是逃避能结束。”颜霖面无表情地说,“于是让亓叔叔亓阿姨想办法把转
“又不是没来过,进来吧。”顾辞对他做个“请”手势。
颜霖略考虑下,就进门。
顾辞给颜霖拿果汁,牌子颜霖没见过,但味道相当好。
颜霖:“倒也没什不能说,只是之前没和别人说过,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
顾辞也给自己开果汁,坐到颜霖身边:“想从哪说就从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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