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想法吗？”
夏梓宸没说话，他自己也弄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
想
，只知道自己不能进，也不敢进。
“如果你有想法或者向往，就表示并不是完全想放弃。这可以作为尝试理由。至于把握，可以在开始前计划，过程中寻找。就算最后还是不成，到时相信也不难放下。”顾栩顿
下，接着道：“直挂念才是最可怜。”
夏梓宸笑。他不确定顾栩这番话
“有黑眼圈。”顾栩解释道。
“嗯。”夏梓宸低低应声，没有否认。
“怎？遇到麻烦事？”顾栩接着问道。
“不是什大事。”夏梓宸扯下嘴角，继续吃东西。
顾栩将熏肉卷包装拆开，放在夏梓宸伸手可及地方，“如果是进退两难事，在不违背原则情况下，不妨试着进步。尝试并不可怕，就怕连这点儿勇气都没有。”
下，这里离空调很近，暖风吹着赶走身上冷气。
几分钟后，顾栩端着个托盘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帮忙端另个托盘食堂大婶。
夏梓宸赶紧起身接过大婶手上托盘，并道谢。顾栩看下夏梓宸选座位，又往旁边挪两个椅子位置。
“离空调太近，会儿出门容易感冒。”放下手里托盘，顾栩坐下来。
夏梓宸也跟着移过去，坐在他对面，放下托盘。顾栩这早餐还真没少点，感觉把安景他们叫来起吃都足够。
顾栩声音让夏梓宸听着很舒服，这些话也不自觉地听到心里，沉默会儿，夏梓宸反问道：“你很喜欢尝试？哪怕这件事可能没办法收场？”
顾栩笑，“
会在有把握情况下去尝试。可以做最坏打算，但不能直把事情往最坏结果上想。”
夏梓宸停下筷子，认真地想着顾栩话。
顾栩轻轻敲下夏梓宸碗，让他继续吃饭。
夏梓宸咬着虾丸，想阵儿，才有些无奈地说：“没把握。”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就随便点。”顾栩将小笼包放在两人中间，蛋挞放到夏梓宸手边，“甜品等吃完饭再吃。”
“嗯。”夏梓宸应声，拿过筷子开始吃饭。
顾栩虽然东西点得多，但每样只点份，两个人分着吃，倒也不算太浪费。也许是温热早餐刺激味蕾，也许是有人陪着吃早餐驱散早晨沉闷感……夏梓宸食欲被勾出来，头也不疼。
将炸虾丸夹到夏梓宸盘子里，和他配着南瓜粥和小菜吃，顾栩问道：“昨晚没睡好？”
夏梓宸抬眼看着他，像是在问他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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