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芝:“把梳子,在国外某景区随意买梳子,虽是乌木,但算不得古董,也算不得名贵。”房子里随便样东西能抵这玩意儿几十倍,不懂偷这什眼光。
祝微星皱眉。他以为祝靓靓只是觊觎富人宅邸,瞧见不菲摆设顺手牵羊,没想到还是有备而去?
贺廷芝面露鄙夷:“人赃并获,以前你竟还抵赖,说堆乱七八糟话狡辩,听不下去,就报警。”
似乎想来,仍气不过,脸都有些鼓起,终于透出他这年龄该有几分稚气。
“但你到警局直哭,嫌烦,最后还是大发善心没告你。”
遍循环播放,独属于那人技巧习惯哪怕贺廷芝再没音乐细胞都刻骨铭心。以致两次在身边这人面前失冷静。可贺廷芝有楼家人基因,极少感情用事,他去学琴、去U艺、去音乐楼夜半寻人多是挂念作祟,不过想找情感寄托而已。当真有这样人出现,贺廷芝反而觉得蹊跷。他身边别有用心者太多,自小堤防已习以为常。
祝微星说:“失忆,也样会吹笛。”
“那你可真不起,钢琴长笛都有套,”贺廷芝讥诮,目光如炬:“所以,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祝微星沉默。
他心内明白,他经历根本毫无逻辑,而世间事旦无逻辑,便没有争辩余地,只看你心里认定。
祝微星无言,只能选择再次对贺廷芝道歉:“对不起。”
贺廷芝沉默,未说责怪,未说原谅,盯着祝微星又打量须臾,轻轻错眼。
“过去事,可以当笔勾销,”贺廷芝道,隐含警告,“但现在,不管是别人让你来主动接近,还是你自己存阴暗构陷歪心思,劝你都好自为之。可不是
贺廷芝反应完全在祝微星意料中,这位小侄子不可能立刻信任自己,并往怪力乱神上靠,如初初醒来祝微星。
祝微星转而问:“姑且,你就当真失忆,能不能告诉,以前们之间有过什误会?”
想到过去,贺廷芝眉间略过丝厌恶,又见眼前人清亮双眸,与旧时印象有明显割裂,那种熟悉感击得他瞬晃神,又迅速清醒。
似想观察对方打什算盘,贺廷芝便说:“年前,提前保送A大,又正赶上十八岁生日,便在U市办场私人小宴,招待朋友同学。那天来很多人,有些算朋友朋友,都不认识。你……以前你,不知怎混入宴会,乱跑不说,还偷入主人房间,拿私人物品,幸好佣人上楼打扫,得以发现。”
祝微星皱眉:“他……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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