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者都是年轻人,可有些显然已脱离校园。祝微星记得报名表上只限制需钢琴专业,没限制定要在校学生。所以他们有还在学习,有已出社会成钢琴从业者,比如老师或演奏家。
如此选手自然有较高专业素养,是校园演奏会不能比水准。
而照片里,尤以师兄弟那张被放至最大。正值盛年海鹰站在其中,被三个小萝卜头围拢,十岁洪籽薰手牵个男孩,三人起对着镜头做鬼脸。
宣琅见之,眼中隐现怀念。
祝微星也在看那张照片,眼中有过去没有过亮色,仿若云间迷雾被拨去层。他轻轻地问:“她是怎去世?”
宣琅说:“你懂得,名人活得再自在,多多少少在背后总有不为人知压力。疲劳,加之焦虑药引起心脏骤停,比赛前天,忽然倒在酒店里。走得很快,连抢救都来不及。”
想想又淡笑下:“死都死得风风火火,也算随她脾气。”
蹲在阶梯前,咬着根烟,表情不耐地看着屏幕里人啰嗦:“周?”
“不是吧大哥,那多地方,周怎搞。”
“五天?”
“五天查个学校和渔舟街才差不多。”
“三天?”
“所以你也不想做名人吗?宁愿做位老师?”洪籽薰曾经最想成为职业。
宣琅摇头:“你想多,选择退出乐团,选择做老师,只是因为想做老师,厌倦被人注目人生。微星,有个道理你定要明白,们追求和理想前提都该是自己,别为别人责任活着,那是爱你人绝不会想看到。”
祝微星垂下眼,沉默良久,忽然道:“老师,有个请求……”
……
没有枯燥冗长套话,“第三届洪籽薰纪念钢琴赛”在主持人简短介绍下直接开场,评委就座,选手上台,切都果断利落。
“行行,知道,五天定搞定。”
“三天。”男生重复,不管电话传来鬼吼鬼叫,扣手机。
吸口烟,像察觉被人盯视,他朝边敏锐望去,眼底未退凶厉被宣琅全全看去。
宣琅怔,反应两秒,还是回个友好笑,转身若无其事上楼。
进到会场展厅,他眼便见站在堵荣誉墙前祝微星。宣琅走到他身边,随着道看向墙上那些照片,那里出现,该都是洪籽薰生中,存在过最重要人。有她父母、琴室师兄弟、她出国留学在外老师,乐团里些好朋友。没有她两任丈夫,洪籽薰向来爽快,爱得时候轰轰烈烈,闹掰便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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