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长听学生半个月因为老师关系没上过物理课,脸都黑。
娄老师急于反驳,但被迟玲打断。
“当然,你们可能以为是做学生面之词,不足为信。但有证据证明娄老师无端辱骂学生、态度恶劣、恶意罚站、不听解释,导致全班学习积极性下降。”说着,迟玲拿出录音笔,“因为怕上课听不懂,所以有课堂录音习惯,回去后方便复习。领导、校长、主任,你们也不用听全,只听每节课前五分钟就行,都是娄老师恶意找茬,把翟临深和虞陶赶出教室内容。”
说着,迟玲当场放两段。
在证据面前,娄老师面色铁青。苗校长恨得咬牙切齿,常主任倒是挺高兴,她向来看不惯这种凭关系进来,
教,翟临深这榆木脑袋就是不开窍,也是气不过才罚他两天而已。”娄老师为自己辩解。
“有孩子开窍早,有孩子在某些学科上就是没有天份。这不是你罚站理由。”副局长怒道。
苗长校寻思下,觉得这好歹是自己学校老师。弄得太难看也不好,私下怎处理可以商量,但别闹大毁学校名声。
“那个,副局长,娄老师也教过几届高三,成绩也还可以。这次可能真是为学生着急,才冲动行事。您看,现在是上课时间,耽误学生们课程也不好,咱们等下课再叫娄老师到校长室谈,您看怎样?”
常主任偷偷白苗校长眼,这种情况下难道不应该解决这种害群之马老师,给学生个良好学习环境更重要吗?
她刚想开口说几句,学习委员迟玲便站起来。
“这位领导,苗校长,常主任,是班里学委员迟玲。代表班级所有同学,要求更换物理老师。”迟玲声音清亮地道。
苗校长还想阻止,被常主任扯下。
副局长便先于苗校长开口,问:“怎回事?”
迟玲回道:“娄老师最近常发脾气,导致全班同学心情低落,学习态度消极。这次理综物理部分更是塌糊涂,而娄老师将月考成绩差这件事归到们没有认真听讲上。们虽然没有虞陶聪明,但都想考个好大学,上课自然是认真听讲,如果只有个别成绩不佳,那们是没话可说,但全班成绩都被物理拖后腿,那是不是就是娄老师问题?娄老师对虞陶看不顺眼,也是因为虞陶提出她上课方式有问题,希望她能改进。但娄楼老师不但不听,反而处处找虞陶麻烦,虞陶这半个月来物理课基本都没上过。能考出年级第成绩,也是他自己努力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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