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事情，第二遍也是同样结果。
到文思明离开之后，夏渊或者对面妖族阵营上当变得更加浓郁妖气，双眼之中闪过
丝寒芒。
不过紧接着，他目光望向战场上那些现在趁着这个时机，收拾战场将士尸骨士卒，眼中寒芒褪去，取而代之是种复杂神色。
征战多年，早已经见惯生死，夏渊还能够清楚记得，自己上次对麾下士卒产生种愧疚感，那还是自己刚刚领军作战之时，莽撞大意，导致陷入敌军围困之中，麾下士卒死伤惨重。
自那次之后，夏渊就飞快蜕变成长，在后来战斗之中少有败绩，也再没有过这种愧疚感。
可这次，夏渊看着战场上那些尸骸，心中再次有这种久违愧疚感，而更加让他愧疚，是他现在还无法弥补。
想到这里，又想起刚才文思明说话，夏渊眼中闪过抹决然之色。
“时机，应该已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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