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候,完成第次修炼余岳,终于走出房门,出来对任云腾表示感谢,同时从任云腾口中,解事情完整经过。
“多谢师叔相助,否则弟子今日恐怕要遭遇不测!”余岳听完任云腾讲述事情经过,没有在意任云腾在其中对他自己那丢丢美化,对着任云腾郑重表示感谢。
看到余岳郑重其事样子,任云腾轻轻摇摇头说道:“无需对感谢,首先是你师叔,你是后辈弟子,帮助你是应该,其次作为青梅观弟子,互相之间必须要亲近,这原本就是应该做。”
“反倒是这个师叔,今日没有能够看护好你,险些让你遇到危险,这才应该对你抱歉,虽然想
,再说,这也不是任云腾风格呀。
之所以任云腾说是要请罪,恐怕是因为那个散修原因,让任云腾心中憋股怒火,觉得青梅观威名完全被人无视,所以想要做点什,为青梅观立威,在征求自己同意罢。
“师傅英明!”任云腾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心思瞒不过莫河。
“你真要这做,为师支持你,但不要做得太过,毕竟今天那个散修,情况稍微有些特殊,并不是说青梅观这三个字没有什威慑力!”莫河看着任云腾,语气平静问说道。
“那个散修问题,还请师傅明示!”任云腾闻言,不由对那个散修情况有些好奇。
他在外游历好几年,经历过不少事情,这种不怕死散修,也不是第次遇上,任云腾有时候也很想不通,为什那些平日里谨小慎微,甚至称得上“*猾”二字散修,在那些时刻,突然就会做些脑子发热蠢事。
“那人寿元无多,身灵力斑驳不堪,甚至神魂都有些驳杂,身上气运已尽,完全就是个该死人,会做出些找死举动,也是正常,这涉及到气运之道,以后等你修为高,自然会明白其中关窍!”莫河稍微解释下。
任云腾闻言,轻轻点点头,莫河之前又给他讲过和气运有关知识,特别对他强调过,对待个人气运,不必太过纠结,也不能完全不重视,重点在于秉持自身,修心明性,以证己行。
简单来说就是坚信自己,行端,做正,然后无需太过重视,也不用完全不理,用这样态度去对待就行。
听完莫河话,任云腾便大致明白,那名散修为何会在关键时刻故意找死冲出来,再联想到他以前遇到那些类似人,对于他们突然间头脑发热行为,下子也能够解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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