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小米子,来也!”
淼淼站在那儿,脸上带着灿烂微笑,人头在手里转圈后,见到对方情形,莫名道,“你吐什血啊?上火还是内热?跪地上干嘛,知道你是好孩子,见面也不用行那大礼。”
“咳咳……”米绪重重咳两声,蹒跚着撑坐起来,抹抹嘴角道,“应该,为表示尊敬嘛……”
淼淼哈哈笑,径自走进房间,眼睛则四处里打量圈,就见依旧窗明几净,纤尘不染,虽然多个人物品,但米绪
米绪赤着脚,踩上楼梯后慢慢慢慢地将屁股挪到床铺上,抖开齐整被褥,他轻轻地躺上去。
米绪当然不是第次睡别人床,以前贫困区那儿寝室还是上下铺格局,木棍儿、葛妈常常懒得爬楼梯,累就直接会挑金刚和他下面床借躺,米绪没地儿睡时候只能将就着和他们交换,上学期期中考前,为赶制随身战备小贴士,他也在面条儿那儿凑合过两夜,但是无论哪次都是怎爽快怎来,从来没有睡得全程都如此小心翼翼,好像力气大点这床就要被他睡瘫般。
枕头比他用要高些,床单应该是昨天换,米绪动动鼻子,没什气味,不对,仔细闻闻又好像有点香皂味道,淡淡,就是浴室里那种,还挺好闻,之前怎没发现呢,看来改明儿洗澡时也偷用着试试。
噢,卧槽,这被子盖在身上真他妈舒服啊,又轻又软,说不出贴身,哪儿是自己在路边三十九块两条,还送口不锈钢锅被套可比,枕头也是,感觉脸都能陷在里头拔不出来,果然不愧为用生命在睡眠高手。
米绪左翻右翻,又用脸皮在陈羽宗枕头上蹭半天,这才舒服到睡过去……
稀有版紫装体验就是不同,堪比老金寒玉床,虽然是被吵醒,但是米绪这觉睡得仍是沉醉美味,睁开眼时候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感冒症状也好些。
窗外日头西斜,门外有人敲门,陈羽宗出门向来带钥匙,所以不会是他,米绪伸个大大懒腰,想着大概是葛妈来,于是依依不舍地从床上落地,磨叽着去开门。
下刻,道身影就飞速闪进室内,在米绪还未回过味来时候直接道化骨绵掌劈在他胸口,那震裂五脏六腑般力道下子就将他弹出五米远后才堪堪停下。
米绪捂着胸口趴伏在地,惊恐地看着突如其来人,还有她手里抱着……颗人头!?
“淼、淼学姐……”米绪临死前果断地叫出凶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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