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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手,米绪索性找辅导员请几天假,因为前几天发生那事儿,系里也希望他暂时别到处晃悠找麻烦,所以爽快地答应,于是米绪难得能光明正大地窝在寝室里。
吃喝穿睡全由人伺候,这让米绪回忆起上学期自己生病时也由陈羽宗照顾时光,不过这次可没那多要忌口,基本什补吃什,大鱼大肉直往肚子里塞,陈羽宗还怕他缺维生素和营养,饮食花样繁多,日几变,米绪那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
这不,才没几天,那脸又不动声色地开始膨胀,晚上睡觉都多占几分枕头,好在他床友头比较小。
用面条儿话来说,
米绪呆下,回忆下才老实道:“中午吃、吃饭时候个不小心弄断……”
“用哪只手?”
米绪:“……”
不必展技明明可以让米绪轻松点,但是想到刚才那过程自己被对方完全压制得要死要活时,他就心内恨恨,暗忖着要怎才能扳回城,不过下刻米绪忽又眉目展开,反而伸手友爱地拍拍陈羽宗肩膀。
城草奇怪地望过去。
落地抽掉对方皮带,陈羽宗探过手,同时看着米绪扭曲表情,当察觉到米绪害怕得嘴唇都在发抖时,陈羽宗到底心头软,低下头亲亲他。
“闭上眼睛,会儿就好……”
米绪怔,立马回神,还不忘认真反驳道:“怎会会儿呢,要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好不好?”
不过下句话就消失在陈羽宗吻和温柔动作中。
……
米绪面容还有些绯红尴尬,不过努力镇定地笑道:“本来还在想你这都哪儿来技术,但后来就顿悟,其实最顶尖和最底层男人都是如此可悲,找不到配得上人时候,只能靠自己,次次经历下来,水准自然就高,对不对?唉。”
陈羽宗:“……”
拉下米绪手,陈羽宗把他往门外推:“技术不在多,而在精。”
看着被关上门,米绪:“……”
这位技术员,你要真精,又那着急干什?!
当切结束,米绪喘着气靠在墙边看着陈羽宗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洗手,然后拿过边睡裤蹲下身给自己穿上。
米绪似乎纠结良久才终于突破心理某种障碍,勉强道:“那什,有来有往,如果你强烈要求,也是可以们俩交情上帮你把……”
谁知陈羽宗头也不抬:“手又没断。”
“伤只是右手,还有左手呐!”
陈羽宗忽然问:“那桌上筷子是怎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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