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躺着后,米绪边用比昨夜还重帕金森姿势喝粥边道:“要……给妈打个电话。”自己这模样,估计这两天都够呛,就不回去吓她老人家。
陈羽宗比米绪以为还要明:“早上打过电话。”
米绪惊,扯着破锣嗓子咋呼:“你说什?!”
陈羽宗扶扶他碗,索性接过,舀勺递过去。
米绪偏偏头,陈羽宗却坚持,结果他还是不好意思地张嘴,吃进去却是没啥味,嘴巴总觉得里里外外都有点浮肿,不过温热感觉路滑到肚子里却舒服不少。
陈羽宗:“不勉强。”
米绪:“不要硬撑。”
陈羽宗:“没硬撑……”
米绪:“……”
他还是没忍住:“你是不是磕药?”
论转为实践总要有段摸索过程,结果却被中途打断。
好!
打断就打断吧,他米绪又不是不讲理人,对方既然不愿意听自己指导,那米绪就由得他先发挥,你之后再轮到,大家公平进行嘛。
谁知道……
米绪真很想问问对方,你作为代城草,你平日引以为傲风度呢?气量呢?节操呢?要不要这没完没不死不休无穷无尽啊!
陈羽宗说:“学校有事儿。”
米绪斜眼:“有事儿几天?”
陈羽宗面不改色:“礼拜。”
米绪:“还要给巨童补课呢。”
陈
陈羽宗:“……”
最后米绪死活不让陈羽宗抱,硬是要自己下床,于是被伺候着穿睡衣,磨蹭到洗手间。
这进去米绪就被镜子里人吓跳,刚套裤子时候,旁地方都还好,只腰胯处有两块明显淤青,米绪权当没看见,但现在看,脖子锁骨处却全是痕迹,睡衣领口还算开得小,要全解开更是没法看,还有自己那张脸,不知道还当他夜遇小倩呢。
不对,这眼前可不就是个小倩吗!?除性别有点不同。
好在前阵伤手被培养出习惯来,此刻被陈羽宗照顾梳洗倒也算自然。
米绪琢磨早上,他实在不愿将其归结为自己和对方某种能力上差距,他觉得这是陈羽宗耍诈,为剥削自己主导机会,而硬撑下来耗尽时间,也耗死自己,其实陈羽宗早已跟他样内伤得不轻。
定如此!
米绪哆嗦着探出手,被陈羽宗抓住,他勉力咬着牙道:“你……你累……就去休息吧,像、样,躺会儿就、就会好……”
陈羽宗沉默片刻,还是选个比较折中话:“还好。”
米绪:“不、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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