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绪认真道:“那让们打住吧。”
吴老同意。
两人于是各自沉默下来,吴涛继续口口抿着酒,而米绪则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耳边飘来阵阵五音不全歌声,调儿是分不清,但是歌词却勉强能记着。
几度花开花落,有时快乐,有时落寞,很欣慰生命某段时刻曾起渡过。时光河入海流,终於们分头走,没有哪个港口
米绪惊讶:“学长你说话啥时候这有哲理。”只是好像说反。
吴涛笑着拍他肩膀:“你平时说那多道理,总能记下几句。”
米绪反倒不好意思:“哪里哪里,不过既然记下,那就别忘。”
“不忘不忘,怎会忘呢。”吴涛摇摇头,又重复遍,“不会忘。”
米绪看着台上笑得欢快沈心雨,忽问:“毕业只是换个地方生活而已,该追求理想样可以去追求,为什定要分离呢。”
人,佝偻着背,存在感如既往那低。
米绪捏桌上只鸭脖,点点挪过去,递给对方道:“学长,趁着她们在忙,你赶紧来口。”会儿保准没机会。
吴老回头看向米绪,脸上竟然是带着笑,他说道:“大米啊,你这学期挂没?”
米绪愣,瞅着吴涛手里竟拿杯啤酒,于是严肃道:“学长,你喝醉,什时候挂过科?”
米绪是没挂过,只是差点儿而已,学记团里混迹大多都是各系精英分子,别说挂科,没拿着奖学金就够好好反省,上学期米绪这事儿没少被他们埋汰,也亏得他心大,知道大家是为他好,如今才能痛改前非洗心革面。
吴老也随着望去:“毕业,不过是个节点而已,究竟是为追求而分离,还是因为分离才追求,谁又能说得清呢。”
米绪茫然:“不懂。”
吴老道:“你可以试试,试过就懂。”
米绪沉默,半晌挤出张纠结脸:“好高深。”
吴涛回过味,也脸纠结:“也不知道在说什,哲理就这自然而然蹦出来。”
然而吴老却道:“挂科好啊,挂科能回趟学校,挂两科能再读回大学,挂科是好事,是好事。”
米绪把啤酒从吴老手里接过,拉着他要起来:“走,出去吹吹风去。”
吴涛却不动,对米绪摇摇头:“大米,要走。”
米绪顿,点点头:“嗯,知道。”
吴涛看着他:“觉得决定是正确,当傻子也没关系,人这辈子不傻个几回,怎能体现出大部分时候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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