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柠顿
下，小心
问句：“外星少年去吗？”
“去啊，不然他还能去哪儿呢。”
“所以……和怪兽在
起他是不是再也没有以前逍遥？”
栗亭像是轻笑声：“开始是这样，但后来少年想想也没差，在哪儿不是要活着
方槐柠道：“对，是悲剧，你不喜欢悲剧吗？”
栗亭过会儿才回答：“无所谓悲剧喜剧，只要是这人物应有下场就好。”言下之意就是为迎合别人大团圆还不如不要。
方槐柠正在琢磨这句话是什
意思，又听栗亭道：“
也写过个故事。”
“哦？”方槐柠没想到栗亭竟然还想和自己聊天，打起精神，“是什？”
过片刻，栗亭声音才在黑暗里重新响起。
是没忍住抬眼向客厅看去，就他角度没法完全看清栗亭模样，只能朦胧看到沙发上隆起块小包。
“乌鸦舰长结局是什？”
小包忽然说话，吓方槐柠跳。
“什？”原来栗亭还没睡。
乌鸦舰长又是什？
“写是个外星少年生活在个小星球上。”
他声音本就好听，没表情拖累在寂静空间里更显软腻，还有种放松懒散感，每字出口都像是摆着尾巴小金鱼样，欢快往方槐柠心里钻，扑腾水花晕出电流般涟漪。
“小星球上鸟语花香山清水秀，外星少年每天在那里混沌度日，生活过得十分逍遥。直到有天……他同伴因为种可怕病毒相继死去，外星少年星球也不能住。唯存活下来少年就被些怪兽接到更大星球住。”
方槐柠分神疑惑：“哪里来怪兽？为什会接他走？”
栗亭道：“怪兽是少年亲戚，看他孤苦无依，怪兽便责无旁贷。至于为什会接……同伴死之前把整个小星球可再生能源都送给怪兽，怪兽怎好意思不来呢。”
脑子转片刻才恍然记起这个名字，似乎……是自己以前发表在《神秘世界》里某个故事主人公？
方槐柠惊下，栗亭不是说过没看过自己文章吗，而且十多年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全部情节，栗亭竟然还记得？这是记忆力太好吗？
时各种思绪繁复，但方槐柠还是为他解答：“为救队友死。”
其他细节他其实都不记得，这个结尾方槐柠还真有印象，因为这是他难得构思个悲剧，还因为不符合青少年读物风格，当时硬是被建议改成欢乐版，年纪还小他颇为不高兴。
“死……”栗亭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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