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头激励自己明天早起,睡着似乎也在笑,嘴角微微扬着。
聂哲远看着他任何种表情都会想要亲吻,想要占有,却又患得患失,犹豫再三。
梁思闻是个天真傻瓜,他认为聂哲远很好,做朋友很好,谈恋爱很好;除此之外,小馄饨很好,可乐软糖很好,黄瓜味薯片很好。他选择性地看到世界美好、容易面。
聂哲远爱着这样梁思闻,愿意护着这样梁思闻,无论要付出什样代价。
梁思闻上初中之前,闻大夫在家都是“宝宝”、“宝宝”叫他,倒也不算小名,只是闻大夫叫着顺口,后来梁大夫觉得孩子大,不能老是宠着惯着,就不允许再提。
但聂哲远记住这个称呼。
朋友这多年,他之所以只叫梁思闻大名,是因为他很早就在心里给梁思闻预留个不敢说出口称谓。
他关灯上床,侧躺在梁思闻身后,把他往怀里拢拢,节节亲吻着颈骨。
梁思闻本来在他怀里乖乖睡着,到后半夜,不知道是做什不老实梦,光裸双腿在梦中无意识地蹭动,喉间溢出几声呜咽。
聂哲远被他蹭醒,下身起反应,却只是在梁思闻耳后遍遍亲吻着,带着恳切祈盼语气、燥热难耐吐息,用气声说道:“宝宝,如果有天真要做选择……别那快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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