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找这架势是还想叫第三遍第四遍,梁思闻连忙捂住他嘴,“好好知道,想叫就叫吧。”
晚餐是梁思闻提前准备好,煮锅粥,煎两块鸡胸肉,炒盘莲花白,这也是他目前掌握全部。
难得次角色调换,聂哲远坐在餐厅等,看着梁思闻在厨房进进出出,在餐桌上摆上自己笨拙作品,再坐到他对面,要求
“是很懂事,”聂哲远亲亲他耳朵,叫他:“宝宝。”
“噫……”梁思闻打个哆嗦,阵牙酸,“你干嘛这叫,怪吓人。”
“就想这叫你,”聂哲远用下巴蹭他发旋头发,几次过后不想停,似乎对绒绒痒意有些上瘾,“小时候阿姨也这叫你。”
“那都是多少年前事,爸早不让妈这叫……”
聂哲远说:“叔叔又没说不让叫。”
。”
“兔崽子个两个不让人省心……”
下午两点半有台手术,聂哲远没有时间反应,甚至不能多跟梁大夫解释什,他只说句话,然而说出来时候连自己都感觉到空泛又无力:“抱歉……保证不会伤害他。”
他在去手术室路上给梁思闻回消息:没说什,放心,乖乖,下午好好工作。
?
梁思闻心说那倒也是……等等,不是,这算什理由?
聂哲远不理会他抗议,长臂伸,关掉阳台灯。落地窗外是城市万家灯光,星星点点,映在梁思闻眸子里,他低头,吻上他眼睛,仿佛也通过梁思闻,拥抱这切。
梁思闻眼皮轻轻颤抖,再次睁开眼时,发愣似地看着面前人,突然乖巧,“哲远……”
阳台上都是刚洗完衣服,被洗衣液味道包裹得密不透风,聂哲远却不服输,他在其中寻找梁思闻味道,终于在颈窝处嗅到丝柑橘酸甜,仿佛他标记,证明梁思闻所有权。
“宝宝。”
聂哲远七点钟到家时,客厅灯亮着,但没人,他找圈,发现梁思闻在阳台晾衣服。
卧室没开灯,只有与之相连阳台亮着盏昏黄夜灯,梁思闻就站在光下,穿着聂哲远睡衣,拿着刚刚洗好聂哲远衬衫,正试图把褶皱抚平展。
聂哲远放轻脚步走过去,从身后拥住他,“怎想起洗衣服?”
“哲远,你回来啦!”梁思闻惊喜地扭头,靠在聂哲远身上,顿时像没骨头,哪里都软绵绵,“你走路怎都不出声,吓死。”
梁思闻指指上面晾着排衣服,得意地邀功:“聂医生看看,是不是很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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