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原以为,谢时君是个疗程药,只是病去如抽丝,他需要很长段时间才能戒掉药物依赖。
可他忽然意识到,原来谢时君是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空气,在不经意间成为他生命里样必不可少东西,不管他病痊愈与否,他都离不开谢时君。
这个人声音、体温、甚至是眼尾细纹,他都觉得好完美。
谢时君是不样,可乐比喻放在他身上不免有些肤浅,他理应是成熟酒,没有谁能破坏这份时间给香醇,向初要慢慢地品,就算时心急灌醉自己,也是场
第二次听谢时君唱《夜夜夜夜》,向初背对着他,手掌偷偷按上心口,还是在给自己找理由:谁让谢时君这好,不止是唱歌好,而是哪里都好。
所以不能怪他。
甜蜜心动,酸楚心事,揉在起,漂流在安静夜夜空里。
以前,他和许怀星常会在深夜,跑到天桥上肆无忌惮地大喊,把秘密说给整座城市听,倚仗年轻气盛,讲究浪漫要和疯狂混为谈,那才浓墨重彩。
可是现在想来,总把爱字说太重,其实是在过度消耗,耗着耗着就成他和许怀星结局。
奖励。”
“好。”
谢时君答应很爽快,他将两手搭在护栏上,形成个包围式结构,刚好将向初圈在他身前。
接着微微躬身,嘴唇贴近向初耳朵,先是偏头亲亲他冰凉耳廓,不紧不慢地反复啄吻着,直到它不再那凉,才退远些,下巴抵在向初肩头,开口唱出第句。
“想问天,你在哪里,想问问自己。”
他不再年轻无畏,大人里多是胆小鬼,心意藏着掖着,只是说句喜欢都要轻些再轻些,生怕被偷去,所以只想让谢时君在他耳边轻轻唱,只有他个人听得到。
不能被别人听到。
听到话,定会爱上谢时君。
怎会有人不爱谢时君呢,怎会有人不想要谢时君爱呢……
怎会。
他唱很轻,气声占半,几乎要和周围风声融在起。
“开始聪明,结束聪明,聪明几乎毁掉自己……”
向初心跳在他唱出第个字时就乱,他想起二零九年最后晚,他在灯光交错KTV包厢里,第次听谢时君唱这首歌,他当时觉得这个人好虚伪,明明唱这好,却要说自己是“献丑”,来取悦张张世故脸。
可他抱着这样恶意去揣测,却也还是认认真真听完。
末还给自己莫名其妙专注找理由:谁让他唱这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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