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坏孩子也在细细观察着他表情。
趁谢时君失神,向初拉着他转身面对自己,食指指腹在内裤上那块湿透地方点点,蹲下身,和他下腹平视。
“可是想先吃这个。”
他只抬头看眼谢时君,又将视线挪回鼓鼓囊囊内裤,盯着布料中透出湿意越浸越深,尽管他正被过敏折磨,鼻子不灵,却还是能捕捉到性器散发出味道,那种略带腥膻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口腔突然间分泌出大量唾液,仿佛真在馋某样东西。
“可以吃吗?”他重重地咽下口水。
枕边人是心上人。
向初头次进厨房给谢时君打下手,就,bao露他刀工不熟、做饭基本常识没有、各种调味料也分不清楚,呆在厨房完全是在帮倒忙。
从头到尾他只做件有意义事——让谢时君硬。
糖醋小排在锅里慢慢收汁,向初从后面环抱住谢时君腰,下巴搁在他肩上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早在排骨刚下锅时,就拉开谢时君裤链,隔着最后层薄薄布料肆意挑逗,让那根好端端蛰伏着东西顶起帐篷,又去按揉顶端小孔,直勾它张嘴翕动,吐出液体,濡湿深色内裤。
“已经好大。”
眼神直勾勾,始终望着那处,好像他并不是在征求谢时君同意,而是在直接和他性器打商量。
向初眼睛消肿许多,上下眼皮不再滑稽地打架,只是眼眶依旧泛着红,直延伸到上挑眼尾,下眼睑还是微微鼓着,白得对兜满泪意卧蚕,谢时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这双眼睛牢牢勾住动摇心绪。
现在坏孩子,和在床上被他欺负哭时,模样。
“可以吃吗?”他听到坏孩子又问遍。
肉欲和天真在坏孩子身上并不相互矛盾,反而
手指灵巧地探进内裤边缘,实打实地感受下性器勃发后尺寸,向初咕哝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这根东西主人抱怨。
全程都在纵容他人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发话,谢时君捉住那只做坏事手,低声斥责:“不准再闹,还想不想吃饭?”
然而在带着那只手离开内裤时,还是被见缝插针地磨下冠头。
过电样,酥酥麻麻快感下子窜至头顶,谢时君额角青筋跳跳,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泄出精来,也幸好是忍住,若是两次被坏孩子撩拨到射在内裤里,这脸他是真丢不起。
他越来越禁不住坏孩子诱惑,这不是个好兆头,但他又情不自禁享受着被坏孩子掌控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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