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顶着泡沫,皱眉,“不好,这什么名字啊,奇奇怪怪的……”
“你知不知道在《海绵宝宝》里,蟹老板有个女儿叫珍珍,是只抹香鲸。”
谢时君取下花洒,帮向初冲掉身上的泡沫,暗灯为他白皙的皮肤覆上一层暧昧的滤镜,茶香沐浴露清新却夹带着一丝诱惑力,让谢时君有些心猿意马,专心讲故事变得困难重重,手指不禁流连在向初的腰臀部位。
“蟹老板年轻的时候当过兵,他的鲸鱼战友临死前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蟹老板答应了,可他赶到战友家里,发现珍珍的妈妈已经被捕鲸船捕杀了,珍珍窝在妈妈怀里,哭得很伤心。”
“于是蟹老板收养了珍珍。”
,那当时怎么就听不进去,嗯?”
向初趴在谢时君肩上,偏头就能看到他的耳洞,莫名又吃起醋来,“你是不是也叫过冉秋意宝贝啊?你真的放下他了吗?你还会觉得愧疚吗?还有,你会不会拿我跟他做比较?他那么优秀,我肯定比不过他啊……”
一串问题抛来,谢时君挨个耐心回答。
“是叫过他宝贝,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快不记得了。”
“至于愧疚,早些年是有,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了,他前年结婚了,过得很幸福,对方是他的一个学长,比我更适合他,婚礼我也去了,还给了不少份子钱,我们都承认当初分手并不是坏事。”
讲到这里,谢时君关上水,展开架子上的浴巾,同时裹住两个人。
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谢时君的声音,和热气裹缠着,尽数流入向初耳中。
“蟹老板视钱如命,唯独对珍珍很大方,恨不得把她宠到天上去,”他停顿了一下,低头去吻向初泛红的鼻尖,“珍珍,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向初脸热得厉害,眼睛乱瞟,掩饰因心动而起的慌乱。
“哦,我看了那么多集海绵宝宝,都不知道蟹老板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另外,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比不过他?”
“人是情感动物,心里的秤是不公正的,也不需要公正,所以比较是没有意义的,”谢时君指着自己的心口,“在我这里,我的小初,无条件压过他。”
向初动了动唇,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长久以来缺失的安全感、走在城市里身边无限期预留的空位,就这样被谢时君的偏爱填满了,大概是忽然之间拥有了有恃无恐的底气,迫切地想试一试,向初说:“那你以后别叫我宝贝,你给过别人的,就别再给我了,我不想要。”
“那我换一个,”谢时君抬起他的下巴,浅吻了一会儿,“以后叫你珍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