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谢时君把将他扯到身前,巴掌落在屁股上,愤愤地咬着他因为止不住笑而鼓起来脸颊肉,威胁:“再笑就把你丢出去。”
向初见他没有真生气,继续没心没肺地开玩笑:“蟹老板要把赶出比奇堡吗,那好可怜。”
向初查完直接在网上下单,没多久药店就把药送来,他拒绝谢时君坚持想要自己涂药想法,把男人按在床边坐好,蹲在他两腿之间,和那根东西平视,神情认真到仿佛是在做研究。
“痒吗?”
谢时君噎下,艰难回答:“……不痒。”
,当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应该是皮肤过敏。”
“啊……都怪,”向初恍然大悟,垂着头自责,“那个确实是很多年前买,不该给你用。”
谢时君捏捏他后颈,安慰道:“不怪你,是没注意保质期。”
“那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谢时君脸色僵:“还是……别吧。”
“疼吗?”
谢时君还是答得很艰难:“……不疼。”
谢时君全身僵硬,敞着腿,任由向初摆弄着他那根东西,无论怎转移注意力都无济于事,向初问他话时,呼吸尽数扑在那上面,指腹搓热后才将药膏覆上去,轻轻按揉涂抹均匀,偏又时不时抬眼观察他反应,这让他产生某些暧昧联想,几乎是不可避免地起反应。
然而另边,向初全程如履薄冰,点旁心思都不敢有,生怕碰坏什,涂到性器根部皮肤时,突然发现胀大肉冠直翘翘地对着他,散着情热温度,因为过敏,模样比平时还要吓人,差点就要碰到他嘴唇,下子把他弄懵。
“欸,你别硬啊,药
两人就这样在水汽未散浴室里僵持分钟,向初看着谢时君不自在表情,忽然扶着墙笑出声,而后发不可收拾。
他想起之前那次,他以安全套快过期为由,勾着谢时君和他在杂物间里疯场,结果他粉尘过敏,被谢时君当成小朋友押到医院,内科眼科挨个查遍,谁能想到他们俩兜兜转转又绕回“安全套保质期”,这回终于轮到他来管教管教这个害怕看医生大朋友。
向初怎也收不住笑,谢时君沉默着看他会儿,面无表情地绕过他,推门走出浴室,向初看大事不妙,快步跟上去,从后面抱住他腰,在结实背上蹭蹭。
“谢老师,您这是害羞啦?”
谢时君闷着不说话,向初趴在他背上笑,手指绕着他下腹丛毛发打转,“好吧好吧,咱们不去医院,查查应该涂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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