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回孟三鱼:“你想知道你问宫主去呀。”
孟三鱼咯咯笑起来,低头看向“谢慈”,神色不明,半晌后,他半开玩笑地对江砚说:“可怕宫主扇。”
谢慈现在其实更想扇江砚,在李青衡去世不久后,江砚来问过他,要不要和他做对能起双修道侣。那不是江砚第次问他,只是之前那次谢慈并没有给他明确回答,这次谢慈则是直接让他换个人双修吧,苍雪宫里好龙阳应当不在少数。
江砚给他喝问心酒,从他这里听到答案,却还想要与他做道侣,他图什呢?
谢慈转身向亭外走去,夜空中悬挂轮硕大月亮,银白月光倾洒千里,却照不亮他。
孟三鱼在那里笑好会儿,江砚看都没看他眼,只是盯着眼前“谢慈”发呆,他有点想知道前些时候谢慈到底去哪里,才会在回来后放下李青衡。
孟三鱼笑够,双手抱胸靠在石柱上,问他:“很好奇,咱宫主那师父到底是什人?”
当年李青衡来苍雪宫布置结界时候,孟三鱼见过对方面,在他印象里李青衡并无任何过人之处,而在他离开苍雪宫后,孟三鱼竟是完全回想不起这人模样。
再后来,有人触动苍雪宫内结界,孟三鱼亲眼见过这道结界威力时,方才意识到谢慈那师父确实是个不得人物。
可这样人物居然无声无响地死,到现在孟三鱼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夜,他乘着温柔月色漂泊在风里,离开苍雪宫,离开镜州。
他想不到自己该往哪里去,只是睁开眼,已然回到落蝉谷中。
月色皎洁,山间溪水潺潺,似条空明玉带绕过半个山谷,落蝉谷内,李青衡坟上开满黄白相间小花,周围不见杂草,想来是赫连铮前不久来过这里,他把这里打理很好。
这是自那次分别后,谢慈第次来到李青衡坟前,他终于敢再看看他。
石碑上他名字映着月光看起来不大清晰,树影摇摇,谢慈晃神儿,错
江砚摇摇头,对孟三鱼道:“只见过他几次,并不清楚。”
“他是怎死?”孟三鱼问。
“不知道。”江砚说。
“那你还知道点什?”见江砚副不欲再说模样,孟三鱼恨铁不成钢道,“你难道就点不好奇让宫主念念不忘那久人有什好吗?”
江砚知道孟三鱼在用话激他,根本不上当,那个人早已死,就算谢慈再惦记他几年又能如何,况且,这桩情爱谢慈他自己都不知道吧,何必再到他面前故意惹他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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