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宜觉得萧鹤可能近来奏折批多,把脑子给批得糊涂,他说:“他像你,和他不好看,这两者不冲突吧?”
他说完,就看到对面萧鹤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他就说萧鹤是批奏折把脑子给批糊涂,这有什好笑?
萧鹤顿会儿,又问:“现在还能入得陛下眼吗?”
齐暄宜白萧鹤眼:“入没入你心里没数吗?”
萧鹤低笑出声,枝头枯叶似都能感受到他笑意,在风中微微颤着,北风过,夹杂晶莹雪粒簌簌落地。
几何?家住哪里?”
齐暄宜皱眉:“你有病吧?问这些干什?”
钟得禄以为自己又行,能揣摩透圣意,萧鹤那副模样怎可能直得陛下喜欢,陛下这后宫里也该进新人,他小声说:“那是直接让人到关雎宫里?”
齐暄宜困惑道:“你是不是刚才吃菌子坏脑袋?他个侍卫到朕关雎宫里做什?要不找个太医给你瞧瞧?”
至此钟得禄不得不颓丧地认清事实,陛下并无要往自己后宫添置新人想法。
雪后阳光干净温暖,红墙依旧,树影交横。回去路上,萧鹤走在齐暄宜后面,他沉默地看着他背影,听着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声音,忽然开口问道:“陛下难道不觉得他长得好看吗?”
“谁?”齐暄宜回头问。
“沉璧亭里侍卫。”
“长得好看吗?”齐暄宜歪歪头,努力回忆起刚才在御花园里见到那个小侍卫模样,摇头说,“不觉得啊。”
萧鹤道:“您不是说他长得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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