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下细雪,路两旁路灯盏盏地亮起来。
傅真听到傅见琛话笑起来,他缓缓开口对傅见琛说:“傅先生,您已经不是爸爸,您不要忘,在两年前时候,们就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们现在应该算是陌生人,很对不起又次出现在您面前,按照傅庭先生说,如果让他再看到,应该把另外条腿也给打断,但是想今天们相遇应该不是错,为让以后不至于再提心吊胆生活,求求你们,们不要再见。”
傅庭脸上血色在傅真说出这话瞬间消失殆尽,而傅见琛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傅真心中只觉得说不出畅快,像是多年累积郁气散而尽,他看着傅见琛与傅庭此时模样只觉得他们虚伪,他嘴角勾起抹弧度。
江恒殊心疼地握住傅真手,他能看到傅真自己没有察觉到痛苦,在往傅见琛他们身上捅刀同时,这些刀同样要在他自己身上留下道划痕,他对他说:“们回去吧。”
。”
北风呼啸而来,隔壁街道上响起汽车鸣笛声,干枯树枝在风中簌簌摇摆,傅见琛都听不见。现在他孩子在恳求他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傅真这样样子让傅见琛没有办法拒绝,他用好大力气才阻止自己点下头。
半晌后,傅见琛声音颤抖着问出:“你腿……”
傅见琛忽然想起上回他在医院里见到傅真时候曾去找过那位给傅真看病医生,那位医生说已经太晚,如果早点来话,还有机会完全恢复。
他们醒得太迟,不仅迟到两年,现在傅见琛明白,他们恐怕也迟到傅真后半生。
随后江恒殊对傅见琛点点头,礼貌道:“傅先生,们先走回去。”
傅见琛看着眼前江恒殊面露不悦,他忽然间想起房东说蓝眼睛男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他向江恒殊问道:“你是
傅真低垂着眸子,面无表情地对眼前傅见琛说:“……已经断,以后都不会再好,您可以完全放心。”
说完这话,傅真便意识到尖锐得有些刻薄,他不想这样,他已经有新生活,不需要再被过去困住。
他抿抿唇,偏头看眼始终站在自己身边江恒殊,江恒殊嘴角带着抹笑意,拍拍他肩膀,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给予傅真继续站立下去力量。
傅见琛动动唇,终于说出这句迟到两年之久道歉:“爸爸对不起你。”
可是这句话对如今傅真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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