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室友啊,真他们口音太有感染力,起也就住学期,后来有回参加校里活动,们那部长就问是不是东北。”说着,傅真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从巴松措离开以后,他们直接回宾馆休息中午,然后下午在街头寻找美食。
接下来几天,傅真他们次去布达拉宫、大昭寺,还有鲁朗林海等比较著名景点,最后还去趟天葬台,仰头望着天空中掠过秃鹫,傅真心中无限感慨。
离开前最后天傅真他们参加场婚礼,主人送他们他们人条白色哈达,他们从宴会上出来后,沿着眼前路直走到雪山脚下。
他们并没有打算登山,傅真腿虽然恢复得还不错,但是最好还是不要进行这种运动。
傅真抬手捂住被江恒殊敲过地方,按着脑袋,问江恒殊:“你觉得刚才讲得故事怎样?”
江恒殊摇摇头,十分冷漠无情地对傅真说道:“不怎样。”
“真不怎样吗?”傅真歪着头盯着江恒殊看会儿,说道,“觉得个东北人、个台岛人、场旅行鸡飞狗跳旅行,还挺有意思啊,刚才说时候还看到你笑呢,你想想个东北大哥——”
江恒殊忽然向前倾身,吻住傅真唇,傅真声音全部停止消失,他屏住呼吸,四周无人,空旷天地下,他伸手抱住江恒殊,微风拂过,水面荡起波纹,湖泊中央扎西岛仿佛已经沉睡。
很快,吻就结束,似蜻蜓点水般,傅真抓着江恒殊胳膊,就地坐下来,眼睛望着湖中心小岛,江恒殊问他,“要到岛上看看吗?”
雪山脚下,风轻轻吹过,傅真脖子上哈达随着风飞舞起来,江恒殊把抓住,帮傅真整理下,然后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吻。
雄鹰掠过长空,身后无数经幡在风中飞舞,发出簌簌响声,与远方传来经轮转动声音交合在起,冰雪融化,汇成蜿蜒溪流,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江恒殊在傅真额头上轻吻画面就这被拍下来,拍下这张照片人并没有认出他
“看啥呢?有啥好看?”
傅真忽然改口变成东北口音,江恒殊个没忍住笑出来,傅真说:“就说这个电影肯定老招笑。”
江恒殊边笑,边对傅真说:“是带你出来放松,傅导,可不可以不想你电影啊?把心思多分给点好不好啊?”
“得嘞,听您。”傅真口音又变。
江恒殊抬手搂住他肩膀,问傅真:“哪儿学得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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