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此言,这才陡然醒悟过来,智商恢复正常水准……
纷纷附和道:“此言极是,正是此理!”
张瑞更是咬牙切齿骂道:“黄口小儿,满嘴胡言!看,他就是个*猾狡诈旧党贼子!”
……
等离开身后诸人视线后,张然埋怨道:“那些人分明在小瞧你,根本不信你说那些……”
贾琮也没站旧党,也没说新法不是,就是呼吁大家和气些,团结致为大乾谋福利。
多美好啊!
美好到众人智商都开始退化,希望这切真能发生……
“咳咳!怪不得,大司空让他少谈政治……”
周隆干咳声,面色古怪道:“诸位,贾清臣今年不过十二岁,未经世事,不知政途险恶。
说什同殿为臣无私怨,共为大乾谋福祉……
都是笑话!
新旧两党不仅有私怨,私怨还大很。
而之所以将斗争失败大臣流放至金陵应天府为官享福,绝不是说什想让对方看看新法大臣后气象,只是种不成文潜规则:
刑不上大夫。
友气人都颤栗起来,指着贾琮破口大骂。
仗势欺人,是举监生与荫监生发生矛盾时,必举旗帜……
只是贾琮哪里会理他,脚步都不顿下,扬长而去。
张明友憋屈之极。
不止是他,连周隆等人都觉得憋屈很,个个面色古怪。
贾琮淡淡道:“子川兄,你不觉得让对手小瞧,是件难得事?”
陈然滞,又道:“他们根本不认同你那些说法,心里指不定在笑话你天真。”
贾琮看他眼,奇道:“难得今日说天花乱坠,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他们就能
新法想要大行,绝不是顽童戏耍那样,靠排排座分分果就能做到。
纵然辈愿意,可那些利益霸占者,难道他们也会愿意?
万不能对他们抱有幻想,凡是阻碍新法者,便是辈之敌!
当然,旧党若都自愿去金陵应天府养老,也不是不可以。
可他们愿意去吗?”
也是诸人为自己留条退路,私心罢。
和贾琮说那些“假大空”话,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放在后世,贾琮这些话就是新闻联播性质……
可是,他说话有错吗?
谁敢否定?
他们不知该说贾琮*诈,还是该说他年纪太小,见识太浅,思想幼稚可笑。
偏偏,贾琮这番话,从大道理上讲,是没错。
可若真能如此,世界都太平,大家还党争个屁啊!
什时候党争能如此含情脉脉?
大道之争,和道统之争般,从来都是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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