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高兴会儿,又嘟囔句:“不怪他生那样好,有那样个娘……”
见其他三人都眼神嗔怪,忙又改口道:“是说,今天这事,不能就这样过去!咱们不是勋贵官家子弟,全凭咱们自己走到这步。原本还想趁机扬名番,让世人知道……们威名。可如今全被那小贼搅和!过今日,哪里还再有这样机会?”
听他这般痛心疾首说起,周隆、林阳、余靖三人也都沉下脸色来。
他们能走到这步,确不易。
只是……
林阳这才反应过来,道:“他自然是不屑和们这些寒门子弟辩论,纵然旧党蒙难,也伤不他根本。他是国公府子弟,何等贵重……”
语气隐隐艳羡。
张瑞却冷笑声,阴阳怪气道:“他也算贵重?哪个不知道他在荣国府差点没被苛虐而死。他还贵重,他娘更贵……”
“诶!住口。”
周隆沉声喝断道:“明友,君子当修口德才是……没轻贱自己。”
国子监,广文馆号舍内。
张瑞与周隆同舍,今日自贾琮搅局后,虽经周隆收尾,场面没有下不来台,可气氛到底不如从前,众人也就散。
回到号舍后,张瑞怒不可遏,连连谩骂不止。
与张周同舍还有二人,为林阳林东明,为余靖余子孝,亦皆为举监。
林阳劝道:“贾清臣年幼,不懂是非,明友何须动怒?”
周隆摇头道:“贾清臣不比寻常勋贵纨绔,他勤学之心,不亚等,更工于书法。整个国子监,从祭酒到司业到教谕,就没个不爱他那书法。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从今日他对明友之行事手段可以看出,此人绝非良善之
张瑞被喝断,本来还不服,可听到后面句,却登时哈哈大笑起来,连连道:“是是是,是不是。剑文说对,和那样人计较,确没轻贱自己!”
周隆闻言,淡淡笑,摇头道:“并不是此意,只是……君子不言人短。”
其实还是这个意思……
谁也不是圣人,总有胜负心。
既然比不出身,就比清白。
余靖却摇头道:“倒不这样看,回头想想,总觉得今日那番话,怕不是贾清臣真心之言。”
林阳奇道:“子孝,不是真心之言,那又是什?”
余靖苦笑道:“这就猜不出……”
直沉着脸静静而坐周隆淡淡道:“东明,子孝所言多半不差。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贾清臣多半是故意如此。至于为什……想来他根本没有和们辩论心思。”
周隆面上浮起抹淡淡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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