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是担心贾琮会错误迷失在这样威风感觉中,失去自。
曹永笑道:“松禅公,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新法主旨虽好,但太过激进,实不合吾等‘治大国如烹小鲜’之道。与其空领着份俸禄,整日坐于公堂里尸位素餐,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李儒也大笑道:“田园将芜胡不归!”
宋岩闻言笑,知道两位老友确不是恋权之人,身后也没什要用强权才能庇护家族,因此宽心些。
笑罢,曹永敛敛神色,对宋岩道:“松禅公,虽然等皆知,此事和清臣无关。可是如今外面物议汹汹,都道是叶家那位为维护清臣,状告倒个二品侍郎。这不是好事啊……”
李儒摇头道:“这等非议其实还在其次,虽然有不利面,但哪怕是投鼠忌器,新党中人暂时也不会对清臣如何,以防万。否则,这次就不是拿咱们这些老骨头开刀。现在问题是……松禅公,叶家那位,对清臣到底是个什意思?清臣自身,又是什心思?”
葛家后继无人,连个进士都没再出,却盘踞赣南,大肆收献田地。他那些亲族乡党在江西胡作非为,坏事做尽,弄当地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他在位时还好,就是宁则臣也要给这个元辅几分体面。这退位……你瞧着吧,不等他回乡,那边就已经开始清查。所以他才急,也怕,巴巴上门讨说法,还想赖到清臣头上。简直可笑!”
宋岩呵呵笑,道:“所以,你们何必动气?各人有各人缘法……只是没想到,这次连你们也都退。”
朝里老臣上乞骸骨折子本是家常便饭,就是为不让人说其恋栈不去。
但是般而言,这种乞骸骨折子通常都会被留中不发。
不过官场潜规则罢。
宋岩闻言,眉头微微皱起。
都是在阴谋诡计心机场上斗争辈子老官儿,看问题自然能剥开云雾见真谛。
虽不能十分确认,但若说叶家那位对贾琮完全没有心思,他们也是不信……
不然,昨日也闹不出这样大动静。
只是李儒所言之意,怕还不止这个。
可谁也没想到,这次宫里竟然将这些折子全扒出来,通通批复。
如此来,满朝皆新党,旧党悉数被扫除出京,谁也没脸继续留下。
这件事到底和贾琮牵扯上干系,所以宋岩还是有些惭愧。
曹永和李儒都只六十出头,按正常来说,至少还有十年政治生命。
曹永和李儒两人自不会和葛致诚样,将此事赖到贾琮头上,实没有半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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