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之位贵则贵矣,但限制太多。
能否在当世存下另立身之本,就看今朝。
阵脚步声传来,在他相临号房前停下。
足足过盏茶功夫,脚步声再起,贾琮忙提笔蘸墨,准备记录。
等个衙役举着木牌,面无表情站在他号房门前时,贾琮速速浏览遍木牌上考题,记下后,埋头就要往草稿纸上记写。
以他胸襟气魄,如今都愈发感到高处不胜寒……
这也就造成,赵敏政在此次秋闱中,手遮天地位。
回过神后,他有些不悦看眼那位同考官,哼声,见那位同考官诚惶诚恐后,心里又有些得意,用鼻音道:“那就开始吧。”
众同考官立刻如释重负,虽觉得赵敏政做派愈发像他那表舅,可没人敢说什,连表情都不敢露,赶紧让军卒鸣鼓宣布开考。
鸣鼓之后,考官们各司其职,衙役小吏们将正卷和草稿纸陆续发下。
断弹劾他,那又如何?
如今他简在帝心,谁能动他?
新党那群疯狗越是想灭他,越灭不他!
等这几批士子们长成后,他夹带里也有人,到时候谁会怕谁?
念及此,赵敏政似已经看到日后他入内阁,与宁则臣分庭抗礼情景,心中升起万丈雄心。
只是笔触还未落在稿纸上,贾琮面上神色却忽地凝,眼中瞳孔更是猛然收缩如针,面色剧变。
手抖,团浓墨渲染稿纸……
然后,便是公布考题。
今日是乡试第场,按照惯例,这场题量为:《四书》义三题,经义四题。
经义是科举考试种科目,以经书文句为题,应试者作文阐明其中义理。
等再响起三声金锣声后,便见有衙役兵卒,高举等人高木牌,上贴有今科乡试第场考题,穿行于各号房巷道之间。
至此,贾琮轻轻呼出口气,准备好笔墨,铺展草稿纸,等候记录考题。
“总裁,时间到……”
旁同考官,陪他在明远楼上吹好阵凉风,见时间已到,赵敏政还在出神中,忍不住提醒道,只是模样谄媚。
这科同考官,均为阉党门下……
这个明显做法,原本并不合规矩。
可是宁则臣为避嫌,都压着下面人不许提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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