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看着贾琮俊秀非常脸,眯眯眼,又问道:“那你说说,东府那边,最差结果是什?”
贾琮顿顿,道:“怕是……要除爵。”
此言出,贾母等人无不面色大变:“怎会到这个地步?”
住嘴,这个家待着也没甚意趣。”
鸳鸯闻言拿大眼睛看向贾琮,王夫人薛姨妈也连连给贾琮使眼色,贾琮见贾母瞪着他,点点头道:“老太太说在理。”
贾母闻言,面色舒缓些,她还真担心这个混账孙儿让她下不来台,偏他若真执意让鸳鸯下去,她也没法儿……
贾母哼声,道:“你别哄,赶紧说你道理,说不出才有你好!”
贾琮点点头,将如今朝廷局势简略易懂说遍,道:“托先荣国福,开国功臣脉,唯有荣国府在第二代还维持着军中威势,至今尚有影响,虽远比不得贞元功臣脉势大,但总还能为陛下所用。所以,相较于国朝重事,家里这点子事算不得什台面上事,荣国这边必然无忧。其实若是昨日消息封锁早些,没有弄到现在人尽皆知,连宁国那边也不会有太大事。可如今却……”
听贾琮这样说,贾母和王夫人还有薛姨妈面色都好看许多。
只要荣国府没太大干碍,就伤不她们根本。
念及此,再看贾琮,三人目光都隐隐复杂。
薛姨妈对贾母笑道:“虽有大不幸,可万幸老太太家里有这样匹千里驹,外面事都明白,也是好事。”
贾母缓缓点点头,难得没骂贾琮两句,纵然她心里再不喜欢贾琮,可经历这多事,贾政、贾琏他们都没甚好法子时,贾琮总能在团乱麻中分析出道理来,确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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