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树德脸色煞白,巴不得直接昏死过去。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道:“周长老,说来说去都是李耀那个小杂种惹出来祸事,他给赤霄派带来这大麻烦,定要把他干掉!”
“好,你去啊。”周隐冷冰冰地说。
“?周长老,您是知道,只是个教书,又不是战斗型修真者……”赵树德愣,结结巴巴道。
“哦,原来你是个教书,刚才听你说这杀气腾腾,还以为你是哪个黑社会大哥……赵树德,你究竟有没有脑子!”
嗦很久,却是说不出句整话。
窗外片死寂,伤残退伍兵仿佛和夜色融为体,化作头黑色巨兽,彻底吞噬赵树德魂灵。
“滴滴滴!”微型晶脑又震动起来。
赵树德失魂落魄,根本不想理会,但对方十分顽固,声音直响个不停。
赵树德骂句,低头看时,整个人都打个冷颤。
周隐眼珠子瞪,连声怒吼,“你以为自己是谁,是四万年前古修啊!动不动就干掉这干掉那,你不知道联邦是讲法律?你不知道修真者犯罪要罪加等?你不知道现在正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们赤霄派?你不知道在赤霄派里有八大长老,而另外七个长老正在等着看笑话?李耀真出什意外,不用秘警,牵头猪出来都知道是们做!你是不是要彻底玩死,彻底玩死赤霄派,啊?”
赵树德被他骂得魂飞魄散,半句话都不敢回。
周隐越说越火大,手指恨不得从光幕中捅出来,戳着赵树德鼻尖道,“用用你脑子,们赤霄派是奉公守法名门正派,出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挽回余地,但是真和什杀人案牵扯上关系,还
他猛地跳起来,先是把所有人都赶出校长室,反锁上门,这才毕恭毕敬接通,点头哈腰道:“周长老好!”
周隐像是在瞬间老十岁,十分阴郁地盯赵树德会儿,缓缓道:
“不太好,短短个钟头,赤霄派股价下跌4个多点,而且完全没有止跌意思,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有多少钱被蒸发掉?”
赵树德如筛糠般颤抖起来。
周隐面无表情,继续道:“还有,昨天刚刚推荐名结丹期散修夫人,入二十万股赤霄派股票,这名散修在东北带很有势力,已经和他沟通两年多,本来很有可能说服他大举投资赤霄派,甚至成为赤霄派客卿长老,帮赤霄派在东北带拓展势力,现在人家告诉还要再重新考虑整个投资计划——你说,心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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